“这灵泉水…… 是外门弟子才能用的。”
灵汐月小声说，“我在神坛上，喝的都是极品灵泉，却从来没觉得这么清冽。”
沈砚把灵米倒进陶罐里泡着，笑道：“因为这是你自己赚来的。”
他瞥了眼系统面板，饲养任务进度 2/30，神女好感度 + 5，心里盘算着怎么利用这神女身份，在杂役院混得更舒坦些 —— 至少得把摸鱼的环境升级一下。
接下来几天，沈砚彻底过上了 “饲养神女” 的日子。
每天早上假装去劈柴，实则躲在柴房给灵汐月做 “修仙版外卖”：灵米粥配气运馒头，偶尔加个烤红薯；中午借着 “采购食材” 的名义溜出去，在后山挖点灵植，找机会收集能制作 “气运食物” 的材料；晚上则陪着灵汐月研究 “如何伪装神迹”—— 青玄宗每隔三天就要她在神坛 “显灵”，不然信徒该起疑了。
“你看这个，” 沈砚拿出一块晶莹的云母石，这是他前两世藏的宝贝，“把这个放在油灯前，光线透过石纹，能投射出祥云的影子。
到时候你站在帐幔后面，念几句经文，神迹不就有了？
比宗门用的幻术符靠谱多了。”
灵汐月拿着云母石摆弄着，对着阳光一照，墙上果然出现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祥云，眼睛瞬间亮了：“这比玄机子长老给我的幻术符好用！
上次他给我的符，差点把祥云变成骷髅头，吓得信徒们哭着磕头认错。”
沈砚失笑，又拿出几张画着简易阵法的黄纸：“这个是隔音符，你念错词也不怕被听见。
还有这个……”正说着，灵汐月突然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起血丝。
沈砚挑眉：“没睡好？”
“嗯，” 灵汐月揉了揉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总失眠，一闭眼就觉得灵力乱飘，好像要炸了一样。”
沈砚心里一动，想起系统提过的 “安神香”。
他赶紧在系统商城里翻找，果然看到初级安神香：需灵艾草 + 凝神花 + 10 点气运制作，可稳定神女灵力，避免炸房。
售价：无（完成任务解锁）。
“等着，我给你做样好东西。”
沈砚拿起柴刀，“我去后山采点草药，你乖乖待在柴房，别乱碰灵力。”
灵汐月点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喊：“小心点！
后山有灵兔子，会咬人！”
沈砚脚步一顿，差点笑出声 —— 那灵兔子连草都咬不动，还咬人？
这神女的常识怕不是被香料腌入味了。
后山的灵艾草长得旺盛，沈砚很快采了一大把，又在石缝里找到了凝神花。
刚要回去，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可开辟 “气运菜园” 的场地！
柴房屋顶光照充足，可种植灵菜，灵菜成熟后可制作高级气运食物！
沈砚抬头看了眼柴房的屋顶，确实平坦，还能晒到太阳。
他心里盘算着，要是种点灵菜，以后给灵汐月做食物就不用天天跑后山了，还能顺便摸鱼 —— 种菜也算 “躺平修炼” 的一种吧？
回到柴房，沈砚先把安神香做了出来。
灵艾草和凝神花捣碎，混合少量灵泉水，再注入 10 点气运，搓成细条晒干，点燃后冒出淡绿色的烟雾，清香扑鼻。
灵汐月闻了两口，眼睛就眯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好舒服…… 感觉灵力都乖了。”
沈砚把安神香装进木盒，笑道：“以后每天睡前点一根，保证你睡得香，还不会炸房。”
接下来几天，沈砚开始折腾屋顶菜园。
他找张屠户要了些锄头和种子 —— 张屠户现在对他有求必应，生怕神女再罚他变绿头发。
灵汐月站在梯子下，手里拿着个水瓢，自告奋勇要帮忙浇水。
“左边点！
那棵灵白菜快干死了！”
沈砚趴在屋顶上，指挥着灵汐月。
灵汐月踮着脚，努力把水瓢往左边递，结果脚下一滑，水瓢 “哗啦” 一声泼了沈砚一身。
“对不起！”
她赶紧道歉，脸都红了。
沈砚抹了把脸上的水，无奈道：“算了，你还是别浇了，再浇下去，这些菜都要给你浇死了。”
他瞥了眼菜园，己经有一半的灵菜叶子发黄，活像个小型坟场。
灵汐月瘪了瘪嘴，刚要说话，就听院门口传来一声朗笑：“沈师弟好兴致，居然在屋顶种菜？”
沈砚抬头，看见一个白衣男子站在院门口，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腰间挂着青玄宗内门弟子的玉佩 —— 正是青玄宗大师兄，天命之子楚惊鸿。
他头顶飘着耀眼的金色气运条，末尾还缀着 “天命之子” 西个小字，气运值赫然是 99 点。
前两世，就是这货一剑把他捅死在血祭阵前。
沈砚眼神微冷，面上却堆起憨厚的笑：“楚师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这不是杂役院伙食差，自己种点青菜改善伙食嘛。”
楚惊鸿目光扫过院子，最后落在灵汐月身上，眼神微变：“这位是……？”
灵汐月赶紧低下头，往沈砚身后躲。
沈砚心里暗骂，这楚惊鸿果然是冲着灵汐月来的，看来青玄宗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玄机子藏着灵汐月，楚惊鸿却想抢功。
“这是我远房表妹，来投奔我的，身子弱，一首在柴房休养。”
沈砚笑道，不动声色地挡住灵汐月，“表妹，快给楚师兄问好。”
灵汐月小声说了句 “楚师兄好”，声音细若蚊呐，头埋得更低了。
楚惊鸿显然不信，但也没点破，只是笑道：“听闻前几日神女大人驾临杂役院，沈师弟深得神女青睐？”
他语气看似温和，眼神里却带着审视。
沈砚心里一紧，正想打岔，灵汐月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我、我去给你们沏茶。”
说着转身跑进了柴房，差点撞到门框。
楚惊鸿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沈砚赶紧递过刚摘的酸枣：“楚师兄尝尝？
这酸枣酸甜可口，比宗门的灵果还开胃。”
楚惊鸿接过酸枣，尝了一口，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沈师弟，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关于神女大人的事。
最近宗门里有些流言，说神女大人的神力…… 不太稳定。”
沈砚心里一动，看来楚惊鸿也在怀疑灵汐月的身份。
他故意压低声音：“楚师兄，不瞒你说，神女大人那天确实有些不对劲，好像在躲避什么人，还问我杂役院有没有安全的地方。”
他含糊其辞，既不说实话，也吊足楚惊鸿的胃口。
楚惊鸿眼神一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这件事，还请沈师弟保密。”
他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送走楚惊鸿，沈砚回到院子里，看见灵汐月正蹲在菜园前，对着那些发黄的灵菜叹气。
“别叹气了，” 他走过去，“死了再种就是，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灵汐月抬头看他，眼里带着担忧：“楚惊鸿…… 会不会发现我的身份？”
“发现了又怎么样？”
沈砚坐在她旁边，“你现在有我罩着，还有安神香压着灵力，怕什么？”
他从怀里摸出块烤红薯递给她，“吃点甜的，别想那些烦心事。”
灵汐月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在嘴里化开。
她看着沈砚的侧脸，夕阳把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突然觉得，就算一首当 “伪神女”，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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