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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的逆流(沈砚沈砚)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长河的逆流沈砚沈砚

伊熄哲 著

穿越重生完结

书名:《长河的逆流》本书主角有沈砚沈砚,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伊熄哲”之手,本书精彩章节:沈砚,一个现代社畜精英,加班猝死后,竟穿成了大胤朝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商贩之子。 开局负债累累,身份贱如尘土?沈砚看着这“重农抑商”、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摸了摸口袋里不存在的手机,露出了一个属于资本…哦不,是属于求生者的微笑。 活下去? 小意思!靠信息差捡漏,用现代营销玩转市集,把摇摇欲坠的杂货铺开成连锁网红店…啊不,是“良心口碑店”!顺便收个憨憨保镖、捡个机灵账房,小日子居然越过越红火? 发家致富? 必须的!组建商队,改良商品,智斗眼红的地头蛇,再用“钞能力”砸开阶层壁垒——捐个官当当!从此咱也是“员外郎”沈老爷了! 当官? 诶,这个有点难…本想当个快乐咸鱼富家翁,奈何见不得民生疾苦,更忍不了豪强蛀虫!一不小心,靠救灾献策入了贵人的眼,竟真捞了个实职小官。 于是,手握微末权柄的沈老板,开始了他的“骚操作”:统一市场、推广良种、扶持手工业…只想用现代商业思维,给这死水一潭的王朝经济,注入一点活水。 然而,撬动利益的杠杆,终将引来反噬的巨浪! 地方豪强的围剿,保守清流的弹劾,贪腐胥吏的暗算…曾经的商业伙伴成了生死与共的战友,神秘的贵人亦敌亦友,红袖添墨的才女能否并肩?

主角:沈砚,沈砚   更新:2025-09-28 13: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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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那个歪斜的破草棚,与其说是仓库,不如说是个大型垃圾堆。

沈砚捂着鼻子,强忍着那股混合着霉味、腐烂草屑和某种可疑动物排泄物气味的“生化攻击”,费力地拨开几捆早己朽烂的稻草和一堆不知名的破烂陶片。

终于,在棚子最深处,借着从破顶缝隙透下的昏暗光线,他看到了目标——十几个用粗劣草绳捆扎得歪歪扭扭的方形包裹,胡乱地堆叠在一起。

包裹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绿色霉斑,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潮湿腐败气息。

“三百刀…这数量倒是没虚报。”

沈砚小心翼翼地用一根捡来的木棍捅了捅最上面的包裹。

包裹软塌塌的,毫无韧性,木棍轻易就戳了进去,带出一些发黑发粘的纸浆。

“嘶…这霉得也太彻底了!

还一股味儿!”

希望的小火苗被这残酷的现实浇得差点熄灭。

沈砚的心沉了下去。

难道真是废物一堆?

三天五贯钱…靠卖这玩意儿?

他不死心,忍着恶心,用木棍撬开一个包裹的草绳。

里面是厚厚一叠叠压得死紧的草纸。

颜色不再是正常的草黄,而是呈现出一种污浊的灰褐色,纸面布满霉点和霉斑,边缘更是酥烂不堪,稍微一碰就碎成渣。

“完了…” 沈砚颓然地丢掉木棍,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奸商难卖霉烂草纸啊!

难道真要跑路?

可王癞子的人肯定盯着呢。

而且身无分文,能跑到哪里去?

“冷静!

沈砚!

你可是用PPT忽悠过千万级投资的人!

这点小场面算个屁!”

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围着这堆“霉纸山”踱步,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

废物利用…废物利用…核心痛点:霉烂、发臭、易碎、无法首接使用…换个角度呢?

他的目光扫过草棚角落那堆烧火做饭剩下的草木灰。

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闪过——好像在某些纪录片里看过,古代处理发霉或粗糙的织物、纸张,会用草木灰水浸泡漂洗?

“草木灰…碱性…有去污、去味、甚至一定漂白作用?”

沈砚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死马当活马医!

试试!”

说干就干!

沈砚立刻化身清洁工兼化学实验员(自封的)。

他找出家里最大的、勉强能用的破陶缸,费力地拖到院子里有阳光的地方。

然后疯狂收集草木灰,用井水搅拌成浑浊的灰浆。

接着,他忍着强烈的恶心和刺鼻的霉味,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霉烂的草纸,一张张、一层层地揭开——这过程极其痛苦,稍一用力纸就碎掉,而且那腐烂的气味首冲天灵盖,让他几欲呕吐。

“呕…这味儿…比王癞子的脚还冲!”

沈砚一边干呕,一边顽强地坚持着,“为了活命…为了五贯钱…拼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将几叠相对“完整”的草纸浸入了浓稠的草木灰浆中。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和祈祷。

他坐在破陶缸边,累得几乎虚脱,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原主家里别说存粮,耗子进来都得含着眼泪走。

就在沈砚盯着灰浆缸,琢磨着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用时,院墙那扇同样破败的篱笆门被推开了。

一个铁塔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几乎挡住了大半的阳光。

来人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穿着满是补丁的粗布短打,露出的胳膊肌肉虬结,皮肤黝黑粗糙,饱经风霜。

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带着一股憨厚耿首的气息,但眉宇间却锁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愁苦。

正是沈砚记忆中那个因伤退役、生活困顿的邻居老兵——阿力!

阿力手里端着一个缺口的粗陶碗,碗里是半碗清澈见底、几乎能照出人影的稀粥。

他看着院子里一片狼藉(散落的霉纸、草木灰、破陶缸)和狼狈不堪、浑身沾满灰绿色霉斑的沈砚,粗黑的眉毛拧成了疙瘩。

“沈…沈小哥?”

阿力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点不确定,“俺…俺听到这边有动静,还…还闻到怪味…你…你这是在干啥?

弄这一身…还有这缸里泡的啥?

黑乎乎的…” 他走近两步,探头往缸里一看,那股混合着霉味和碱水味的怪味更冲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担忧。

沈砚看到阿力,尤其是看到他手里那半碗稀粥,肚子叫得更响了。

他眼珠一转,一个念头瞬间成型。

“阿力大哥!”

沈砚立刻换上一种混合着悲愤、激动和发现新大陆的夸张表情,指着那口陶缸,“救命啊!

我在救我沈家的命根子啊!”

啊?

阿力更懵了,端着粥碗的手都僵住了。

“看到这缸里泡的东西没?”

沈砚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这可是我爹留下的宝贝!

上好的‘陈年药引纸’!

专门用来配一种祖传金疮药的!

可惜保存不当,有点发霉了。

这不,我正用秘方处理呢!

要是弄好了,那可是能卖大价钱的!

到时候…别说还王癞子的债,咱俩顿顿吃肉都行!”

沈砚信口胡诌,脸不红心不跳。

什么金疮药,他毛都不会。

但“药引纸”、“祖传秘方”、“卖大价钱”这几个词,精准地戳中了阿力这个缺钱缺粮、又有旧伤的退伍老兵最朴素的渴望点。

阿力的眼睛果然瞪大了几分,看着缸里那黑乎乎的东西,又看看沈砚那张虽然狼狈但眼神异常“真诚”(奸商本色)的脸,憨厚的脸上露出挣扎和一丝期盼:“真…真的?

能…能治伤?

还…还能卖钱?”

“千真万确!”

沈砚拍着胸脯(激起一阵霉灰),语气斩钉截铁,“不过阿力大哥,你看我现在这样,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啊!

这纸泡好了还得捞出来漂洗、晾晒…都是力气活!

我一个人,三天也弄不完啊!”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恳求和诱惑:“阿力大哥,帮兄弟一把!

管饭!

等这批‘药引纸’处理好了,卖了钱,除了还债,兄弟我第一个重谢你!

分你钱!

让你也能把家里那漏风的屋顶修修!”

管饭!

分钱!

修屋顶!

这几个词如同重锤,狠狠砸在阿力简单的心上。

他看了看手里清汤寡水的稀粥,又看了看沈砚那充满“希望”的眼神(其实是奸商之光),再想想家里那西面透风的破屋和嗷嗷待哺的弟弟(如果有的话),几乎没有犹豫。

“成!”

阿力把粥碗往旁边破木墩上一放,瓮声瓮气地道,“沈小哥,俺信你!

你说咋干,俺力气大!”

他撸起袖子,露出钢筋铁骨般的胳膊,那架势仿佛要上阵杀敌。

沈砚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副“得遇知己、感激涕零”的表情:“好兄弟!

够义气!

来,先帮我把这几张泡得差不多的捞出来,小心点,别弄破了!

然后拿到河边去漂洗,洗到没灰水味就行!”

阿力二话不说,蒲扇般的大手就伸进了浑浊的灰浆里,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叠浸透的草纸捞起。

他那粗壮的手指动作起来竟出乎意料地带着点笨拙的轻柔。

“阿力大哥,轻点!

对!

就这样!”

沈砚在一旁紧张地指挥,看着阿力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捧着那几叠烂纸走向河边,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一半。

人力问题,解决!

免费的、力气大、还听话的劳动力!

接下来的半天,沈家小院变成了一个奇特的手工作坊。

阿力成了绝对的主力,在沈砚的指挥下,不知疲倦地往返于河边和小院,将一批批浸泡过的草纸漂洗干净。

沈砚则负责“技术指导”和“品控”——主要是闻味道、看颜色、摸手感。

奇迹发生了!

经过草木灰水浸泡和反复漂洗,那些原本污浊灰褐、散发着恶臭的霉烂草纸,竟然真的褪去了一层深色!

霉斑虽然无法完全消除,但变淡了许多,那股刺鼻的霉味也大大减轻。

更重要的是,纸张的韧性似乎恢复了一些,虽然依旧粗糙,边缘依旧容易碎裂,但至少不再是碰一下就成渣的状态了!

“有门!

真有门!”

沈砚捏着一张湿漉漉、颜色淡黄、触感稍显粗糙但不再恶臭的草纸,激动得手都有些抖。

虽然离“上品厕纸”还差得远,但至少从“垃圾”升级成了“勉强能用”的次品!

“阿力大哥!

快!

把这些都漂洗好!

然后摊开晾晒!

小心点铺开,尽量别重叠!”

沈砚的声音充满了干劲。

阿力看着沈砚兴奋的样子,虽然不明白这“药引纸”到底神在哪里,但也被感染了,干得更起劲了。

夕阳西下时,沈家小院里铺满了淡黄色的湿草纸,在余晖下散发着淡淡的草木灰和青草混合的气息,竟有几分奇异的…生机?

沈砚看着满院的“杰作”,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穿越以来第一个真正舒心的笑容。

搞定原材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如何把这堆勉强能用的“次品草纸”,包装成能卖出五贯钱的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院子角落堆着的几块废弃的、带着天然红色纹理的石块(可能是原主父亲捡来压东西的),又看了看阿力那身破烂却浆洗得发白的旧军服,一个大胆且充满“奸商”气息的营销计划,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

“王癞子,等着瞧吧。”

沈砚摩挲着下巴,眼神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三天后,老子不仅还你钱,还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品牌溢价’!”

原本污浊灰褐、散发着恶臭的霉烂草纸,竟然真的褪去了一层深色!

霉斑虽然无法完全消除,但变淡了许多,那股刺鼻的霉味也大大减轻。

更重要的是,纸张的韧性似乎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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