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桃花先生”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美人油画排名前十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小诺青梅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们村的女孩都长得美貌无村子里却有一个魔成年后女孩必须离并且终生不能回否则就会得一种怪而男人却恰恰相成年男子若是离村三日不必定暴毙而据说村子是古时来避难的两支大一支姓一支姓凡是这两姓出来的都逃不过这个魔我小的时候不信这立志要走出大大人们听到我的话都会神色一只有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青梅义无反顾地支持1青梅名叫小比我小一是村长的...
主角:小诺,青梅 更新:2025-06-11 04: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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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后女孩必须离村,并且终生不能回来,否则就会得一种怪病。
而男人却恰恰相反,成年男子若是离村三日不归,必定暴毙而亡。
据说村子是古时来避难的两支大族,一支姓游,一支姓蒋,凡是这两姓出来的人,都逃不过这个魔咒。
我小的时候不信这些,立志要走出大山。
大人们听到我的话都会神色一黯,只有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青梅义无反顾地支持我。
1
青梅名叫小诺,比我小一岁,是村长的女儿,从小就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女娃。
我们村在一片盆地里,四面环山,就像被包起来的缸底。
听说以前出村非常困难,稍有耽搁就会打破三日之限,山上常有暴毙的尸骸。
后来条件好了,村里通了路,可规矩深深烙在人们心底,谁也不敢尝试。
我从小是村里的神童,刚满月就会说话,而更神的是,我张口第一句话居然是: 出山。
大人们都啧啧称奇,甚至有人说我是老祖宗转世,派来拯救大家的,于是给我起了名,叫蒋宗。
长大些后,我读了书,也知道了村里规矩的时候。
当时我心高气傲,说这些都是骗人的,只不过是村长为了留住大家打的幌子。
所以村长的儿子小虎就一直跟我不对付,我们为此还打过好几架。
但是一打架,小诺就会抱住她哥拉偏架,小虎疼她,架自然也打不下去了。
事后小诺会偷偷问我,为什么以前村民出山赶不回来会死在路上?为什么她小时候见过的大姑现在却见不着了?
我说不出答案,只能半蒙半猜地告诉她,可能山里有一种病毒,到十岁就会爆发。
女人得了病毒会死,男人没了病毒会死。
她歪着头问我,还有这么厉害的病毒吗?可以区分男女?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便说我长大以后一定会治好这种病毒,我去学医,以后跟你一起出山。
她的眼睛里满是星星,说宗哥哥,你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
幸好我也不辱使命,我的记忆力很强,学东西很快,成绩自然也很好,大人们都说我是村里难得一见的读书苗子,说不定能考上大学,成为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但每次说到这里,大人们却又都会沉默下来,神色黯淡。
时间一晃十年,我高考结束,真的考了个高分。
我没忘记自己对小诺说的话,填报了一所重点大学的医科专业。
录取通知书送来的时候,全村人都在守村口。
邮递员以为我们是高兴,终于出了一位大学生。
但村里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异样而凝重的表情。
邮递员大叔很有责任心,把录取通知书送到我手里后,特意找到村长。
他特意叮嘱村长,难得村里出个重点大学的大学生,他以后是要回来报效你们的,你们可不能为了眼前利益断了他和你们村的前程。
村长这才挤出点笑脸,分了邮递员大叔一根好烟,斩钉截铁地说,去一定去砸锅卖铁也要把他送出去
其实我心里知道,村长是担心村里的魔咒,会落到我身上。
当晚,我爹早早地让我睡了,我睡不着,偷偷跑出来。
发现村长和村里几乎所有的长辈都聚到了祠堂里。
我不知道他们要讨论什么,正想去偷听,却发现了同样躲在祠堂外面的小虎和小诺兄妹俩。
他们见我一来,便严阵以待,说什么也不让我过去。
我问他们听到了什么?是不是跟我出村去上大学有关?
他们兄妹俩却同时保持了沉默,任凭我怎么问都三缄其口。
这是我头一次见小诺帮她的哥哥不帮我。
我责备了她一句,小诺居然直接哭了。
我虽然心里慌神,但嘴巴上还是逞强: 你们是不是就巴望着我出不去?
小虎直接一拳砸在我脸上,气哼哼地死死盯着我,那种眼神,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样。
小诺也破天荒地没有来扶我,我就此跟他们兄妹俩结下了梁子。
整整一个月,他们都没有来找我,我也赌气没有去找小诺。
时间过得很快,还有一个星期就到我出发的日子。
那天晚上,我正在家里,听到有人用小石头砸我家的玻璃窗。
这是我跟小诺约定好的暗号,其实我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一直想在出门前再见她一面。
于是我连忙偷偷跑出院子,在离我家不远的大桑树下,我果然看到了小诺。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今晚的小诺有些不一样。
月光投在她身上,她半低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眼睛微微抬起,白皙粉嫩的脸上,两颗眸子里泛着星辰。
一月不见,我才终于发现,小诺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我忽然莫名地心跳加快,走到她身边,她不说话,直接牵起我的手。
我们跑了很久,跑到我们小时候经常玩耍的无人山坳里才停下。
我们都气喘吁吁,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不停起伏。
幸好夜色浓重,才掩盖了我的红脸。
她终于抬起头,我却发现,她竟然已经泪流满面,她的眼睛里,有喜悦,有遗憾,还有悲伤。
我下意识地抱住她,她在我怀里,过了很久,她说: 宗哥哥,你不要忘记我。
我觉得很奇怪,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放开她,正想问,她却在我眼前褪去了上衣。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少女的酮体,当即面红耳赤,脸烫得像山里焖熟的红薯。
我结结巴巴地问她: 你,你干什么?
她说: 我明年就要十岁了,我要离开这里,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手忙脚乱地把她衣服披上: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学好医术,回来救你,救所有人,你看我不就能出去吗?
她踮脚上前,用柔软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一个农村娃,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实在是慌得不知所措,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推开她,飞也似的转身逃走了。
转身时,我的余光隐隐瞥见,她的哥哥小虎,站在远处,目光如刀,冷冷地看着我。
回家后,我一夜辗转难眠,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懊悔,嘴巴上似乎还留有小诺软软的触感和淡淡的香气。
可是我没勇气去找她,我开始期望她再来找我。
但一等七天,直到我走的时候,她都再没有出现。
我是当天下午的车,那一天,村里大摆筵席,每家每户都来了,可是哪怕我伸断了脖子,也没等到小诺,包括她哥哥小虎。
出发的时间一点一点临近,我心中带着遗憾,也没心思再吃什么。
而到点之后,我爹却没有直接把我送走,而是让我跪在祠堂门口,向村长磕头。
我心里很奇怪,我们村什么时候有这种习俗了?
但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表情肃穆。
我心想村里人待我不薄,尤其是村长,我这次上大学,他召集全村人,出钱出力,确实竭尽所能。
于是我也没二话,跪下便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村长和其他几个人在偷偷抹眼睛。
我正想安慰他们,我一定会学成归来报效村子。
村长却拿出一个挂坠给我。
挂坠是一个白色瓷质的小瓶,比小拇指还细一些,半指长,用牛皮条紧紧系住。
村长亲手把那个小瓶挂到我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他说这是全村人对我的祝福,叮嘱我一定要随身戴好这个挂坠,无论何时何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洗澡也不要摘下来。
我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重重地点了下头,说我一定不会忘的。
临走的时候,我本来想开口问小诺在哪里,但看这么多人,终究没好意思问出来。反正她十岁还有一年,等我放假回来再找她吧。
上车了,我在车门回望,忽然发现从人群后面冲过来一个人影,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重重地砸在脸上。
我听到村长厉喝了一声,定睛才发现冲过来的人是小虎。他揪着我衣领,双目通红。
我要走了,不想在众人面前跟他再干一架,所以没有还手。
他拎着我浑身颤抖,死死盯了我半天,才说了一句: 不要忘记小诺。
神经病我心里骂道,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
我瞪了他一眼,但嘴上,我还是回答: 我不会忘的。
他放开了我,我摸了摸微肿的脸,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转身踏上了求学的路。
2
到了大学以后,我终于见识到外面的广阔世界,而且正如我想的那样,村里的魔咒,一直没在我身上发生。
我这把这一切,都写在信中寄给小诺。
我告诉她,自己依旧好好的,所以她也不用担心,而且,我一定会实现自己说过的话。
唯一遗憾的是,小诺从来没给我回信。
但幸好我在这里也交了许多新朋友,生活有了新的乐趣,冲淡了我的小小失落。
因为我们宿舍是十几年的旧楼,没有卫生间没有浴室,宿舍楼里也只有大通间的公共厕所,要想洗热水澡,只有去学校的大澡堂。
有一回我跟几个同学一起去洗澡,大家都脱得光溜溜的,于是他们注意到我的挂坠。
倒不是没有人戴挂坠,但一般男生戴的,不是玉就是金豆子,像我这样的小瓷瓶,说实话我自己也没见过。
他们开我玩笑,问我是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我说算是吧,不过是全村人的信物。
说着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边上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胸口。
我一回头,发现是隔壁班的一个同学,跟我同届,也住我们那栋宿舍楼,我叫不出名字,但是眼熟。
我问他你看啥呢?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这才收回目光,吊儿郎当地回答,馋我身子。
艹,我赶紧换了个地方,洗完澡匆匆逃回寝室,没想到他晚上,却找上了门。
我以为真遇上了什么变态,正准备把他轰出去,他才稍微正经点,说他就住我楼上,是学中医的,叫陶白。
我问他来找我干吗?
他说他想看看我的挂坠。
妈的,还说不是变态。
我抄起枕头就想呼上去,他终于收起嬉皮笑脸。
你,没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吗?
我纳闷了,停下手上的动作,左闻右闻,都闻不出什么味道,以为他又在诓我。
他却一本正经,说他是中医世家出身,从小嗅觉就特别灵敏,肯定不会错。
我不信,他让我随便试他,如果试出来没错,就把挂坠给他看看。
我答应了,正好我们学医的有不少试剂和药品,于是我叫上他当即偷偷溜到实验室。
可神奇的是,我在满烧杯的清水里不管滴一滴什么试剂,他一闻就能说出名字。
甚至连我用的酒精试剂是什么浓度都准确无误。
我真的傻眼了,愿赌服输,便把挂坠拿给他看,但叮嘱他,千万不能弄坏,因为村长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随身戴着。
他左看右看,又闻了闻。
你真的闻不出有一股幽香?还混着草本的味道。
我摇摇头,这东西我戴了这么久,要说汗臭可能是我沾上去的,香味我是一点都没闻出来。
陶白把挂坠还给我,打听了些村子里的事,当时我们还不算太熟,所以关于魔咒的事情我没告诉他,怕他笑话我。
后来渐渐地,我们熟络起来,我发现这人除了平常不太正经,其他倒没什么毛病。
不过我也察觉到,他有时候神神道道的,似乎身份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因为我们是医学生,所以难免会接触到尸体,陶白虽是隔壁班的,但基础课程,有些也跟我们一起上。
初次见到大体老师,同学多少都有些害怕,只有陶白,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还会对某些大体老师作揖行礼。
不止是我,同学们好几次都被他搞得毛毛的,他却只是笑笑,说打个招呼。
慢慢地大体老师见得多了,我们也不怎么怕了,说说笑笑习以为常。
但有一次我们的大体老师是个十月大的婴儿,我们鞠过躬之后只是表示惋惜,倒没什么异常。
可他却表情异常凝重,如临大敌。
他悄悄把我拉到身后,还偷偷往我口袋里塞了张黄纸。
下课后我问他搞什么飞机,他说婴儿怨气很重,会冲撞到人。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可是第二天,班里就好几个人莫名发起高烧。
甚至我寝室里,也有人说做梦梦到了婴儿,一直在耳边哭,吓得一整夜都没睡好。
我这才感觉到玄乎,对陶白刮目相看。
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说医道不分家,耳濡目染,也懂些皮毛。
他自始至终都很关心我的挂坠,可说起来,却每次又似乎欲言又止。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就更没告诉他村里魔咒的秘密。
其实关于魔咒,我本来自己都不信了,我出来这么久,不还是好好的?
但临近快放假的时候,班里组织了一次户外活动,徒步爬山加野营。
我是山里出来的娃,自然这些对我都是小意思,三天两夜回来后,同学们都精疲力尽,我还依然精神抖擞。
但陶白见到我,却非常紧张。
他一把扒开我的领子,问我挂坠去哪了。
我这才发现,身上一直戴着的挂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翻遍了所有的包又问了同学,大家都说没见到。
我心里凉了半截,成是露营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
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只是心想这下完蛋,回去肯定要被村长骂个半死。
可陶白却比我还急,他不停问我走的路线,还有最后见到挂坠的时间。
我有点感动,但又觉得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突然一下,我猛地记起村里的那个魔咒,顿时警觉地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没回答我,只是塞给我一串珠子,嘱咐我别出学校,然后转身就跑了出去。
我心里非常惊奇,既好奇又害怕,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陶白能不能真的找回挂坠。
但同时,这么多年我打心底里始终觉得那只是个传说,惴惴不安地又过了一天之后,我现在依旧活力满满,也没发生什么。
不过话真的不能说满,上午我还生龙活虎的样子,下午突然感觉头晕眼花。
我拼尽力气躺回床上,就再也没有力气起来。
迷迷糊糊间,我从全身无力慢慢发展到浑身剧痛,好像还有无数人在我耳边痛哭哀号,令我头痛欲裂。
我甚至出现了幻听,似乎听到小诺的哭声。
她说,宗哥哥,你不要来,你不要来。
我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比山还重。
有室友在叫我的名字,但是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越来越轻。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要不行了,我看到一个巨大的瓮,有一股引力拉着我进去。
我下意识地感觉那里有问题,想抗拒,可是身子轻飘飘地,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只有身上陶白给的串珠如千金坠,稍稍延缓我的速度。
就在即将被拉到瓮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子一沉,停了下来。
身体的触感重回大脑,眼前的巨瓮也片片破碎,我睁开眼,才发现陶白大汗淋漓地坐在我的床边,他把一样东西塞到我手上,是我的挂坠。
我此时就算再傻也察觉出来,村子的魔咒恐怕是真的,而我之所以还能安然无恙这么久,全是靠这个挂坠保护着我。
这件事后,我跟陶白也算有了过命的交情,他自然成了我最好的朋友。
我把我知道的所有关于村子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包括村里的魔咒。
他一点也没意外,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魔咒到底是怎么回事?挂坠又是什么?
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嬉皮笑脸,认真地点点头后,他反问我: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两眼放空,因为确实一无所知,但心底却泛起深深的恐惧。
他瞬间又恢复成平常不着调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背: 放假回去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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