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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玫瑰每晚8:30直播

凡子书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深渊玫瑰每晚8:30直播》“凡子书”的作品之沈未晞春桃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红绸晃像沈未晞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睁眼檀木轿厢随步伐起伏如头顶盖头压着视只余一片猩唢呐声尖利地刺进耳鼓乐喧却听不出半分喜倒像是送葬的哀她头痛欲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颅内搅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侯府、庶女、母亲早亡、嫡母周氏、不受宠的十五年……还有那场突如其来的婚她不是沈未她是二十一世纪犯罪心理学教专攻反社会人格与创伤后应激障她的战场在审...

主角:沈未晞,春桃   更新:2025-10-07 08: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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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晃动,像血。

沈未晞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睁眼的。

檀木轿厢随步伐起伏如浪,头顶盖头压着视线,只余一片猩红。

唢呐声尖利地刺进耳膜,鼓乐喧天,却听不出半分喜气,倒像是送葬的哀鸣。

她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颅内搅动。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侯府、庶女、母亲早亡、嫡母周氏、不受宠的十五年……还有那场突如其来的婚事。

她不是沈未晞。

她是二十一世纪犯罪心理学教授,专攻反社会人格与创伤后应激障碍。

她的战场在审讯室,在法庭,在连环杀手扭曲的心灵深处。

可现在,因一场意外车祸……她重生躺在一顶奔赴婚礼的花轿里,成了大晏朝靖安侯府一个即将被献祭的棋子。

记忆拼图迅速归位:原身是侯府庶女沈未晞,生母低贱,自幼沉默寡言。

三日前,嫡姐突发高热,太医束手无策。

周氏悲痛之下,竟提议以庶代嫡,将她送去将军府冲喜。

对象是镇北将军陆烬——三年前战败坠马,瘫痪于床,性情暴戾,传闻亲手杖杀三名侍妾,军中称其“活阎王”。

如今命悬一线,娶妻只为续命。

若三日内无好转,她便将以“克夫”之罪沉塘。

这不是婚事。

是死刑倒计时。

“小姐……”身旁传来细微抽泣。

青黛蜷在角落,双手紧绞帕子,声音抖得不成调,“奴婢听说……那位将军,夜里会发疯,见血才安……上个月有个丫鬟打翻药碗,当场被拖去喂了狗……”沈未晞没有回应。

无人知道,花轿里的她己不是她。

她只是缓缓抬起手,在红盖头缝隙间借着斜阳打量这具身体——十指纤细苍白,指甲修剪整齐,右手食指有一圈淡淡的茧。

长期握笔所致。

她闭上眼,深呼吸三次,启动“情境锚定法”——这是她在危机干预训练中最常用的技巧:通过感官输入重建认知秩序,压制情绪干扰,锁定当下最紧迫的目标。

现在,首要任务不是逃,不是哭,不是质疑命运。

而是活过今晚。

她必须掌握信息差,掌控话语权。

在这座吃人的宅院里,情绪是弱点,慌乱是死因。

而她,曾让最冷血的连环杀手在供词上签字画押,靠的从不是眼泪。

轿子突然停下。

外头脚步杂沓,有人低声通报。

沈未晞掀开盖头一角,瞥见一道朱漆大门巍然矗立,门匾斑驳,题着“镇国将军府”五字,字迹凌厉如刀劈斧凿。

门庭冷落,不见迎宾,唯有两名灰衣仆妇立于檐下,面无表情。

这不是迎亲,是收尸。

青黛几乎要瘫软在地:“小姐……他们说,将军从不见客,连太医都不得近身……这些年,没人见过他睁着眼……”沈未晞轻轻按住她颤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稳如磐石。

“别怕。”

她声音极轻,像一片雪落在冰面上,“看见门槛了吗?

跨过去之前,我是谁,由他们定。

跨过去之后——”她顿了顿,目光透过门缝望向庭院深处那片幽暗东院。

“——由我。”

风忽起,吹得红绸猎猎作响。

天边最后一缕残阳沉入云层,雨丝无声落下,沾湿了她的裙角。

她整了整盖头,重新遮住面容。

指尖悄然抚过发间银簪——素色衣裙,锋利如刃。

这不只是装饰。

是武器。

也是底线。

冷雨如针,斜织在将军府的青石阶上。

花轿穿过空荡的前庭,连一声鞭炮都未响起。

朱漆大门在身后合拢的刹那,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是喧嚣尘世,门内是死水深潭。

沈未晞扶着青黛的手缓缓下轿,裙裾扫过湿冷的地面,溅起细碎水花。

雨水顺着盖头边缘滑落,滴在她唇角,凉得像铁锈。

“小姐……”青黛声音发颤,几乎站不稳,“他们说,将军从不见客,连太医都不得近身……这些年,没人见过他睁着眼……”她的目光掠过庭院,一寸寸丈量这方死寂之地。

回廊曲折,檐角垂着铜铃,却无风不动;窗纸昏黄,不见人影走动,唯有东院方向,一盏孤灯幽幽燃着,像是某种沉默的召唤。

她不动声色地记下一幕:廊下一名婢女匆匆低头走过,袖口沾着新鲜泥渍,右脚鞋底还粘着半片墙外才有的野蓟叶。

那是刚翻墙回来的痕迹——有人在外联络,有人在内接应。

而这府中,竟容得下如此明目张胆的穿行?

她心底冷笑。

瘫痪、暴戾、命悬一线?

若真到了油尽灯枯之时,何须内外勾连?

此人尚有耳目,仍有势力,只是藏得太深。

东院门扉轻启,一股药味混着陈年木香扑面而来。

屋内烛火摇曳,纱帐低垂,床上的男人背对而卧,身形如刀劈斧凿,肩背线条紧绷如拉满的弓弦。

即便躺卧,也透出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沈未晞缓步走近,脚步极轻,却在距床三步时忽然停住。

那一瞬,她察觉到了异样。

他的呼吸平稳得近乎刻意——太稳了,稳得不像一个濒临死亡的废人。

而在她止步的瞬间,他喉结微不可察地滑动了一下,右手食指几不可见地蜷缩,指节泛白。

警觉性反应。

高度戒备下的肌肉记忆。

她心头一震。

这不是昏迷,不是虚弱,是伪装。

他在听,在判,在等。

现代犯罪心理实验室里,她曾用脑电波监测仪捕捉过无数伪装昏迷的罪犯——那些人在听到关键信息时,总会有一瞬的生理泄露。

而现在,这个男人,在她还未开口时,就己经做出了防御姿态。

他没疯,也没死。

他在蛰伏。

沈未晞缓缓摘下盖头,红绸滑落,露出一张素净却锐利的脸。

她首视那双骤然转来的黑眸——深不见底,冷如寒潭,却又燃烧着一丝未熄的火光,像沉睡火山深处的岩浆。

空气凝滞。

“将军。”

她声音平稳,字字清晰,如刀刃划过冰面,“你的腿废了,但你没疯,也没死。

而我……也不是来给你送终的。”

那双眼睛骤然收缩,瞳孔微扩,虽只一瞬,却暴露了内心的震荡。

他没有说话,可沈未晞己读出他眼底的审视与试探——他在判断她是否看穿了他,更在权衡她是敌是友。

窗外雨势渐急,敲打着屋檐,如同战鼓隐隐擂动。

她站在床前,未曾退后半步。

素色衣裙被风吹得微扬,发间银簪寒光微闪,像一柄藏于柔弱之中的利剑。

这场婚姻是局,这府邸是牢,而这床榻之上的人——或许,才是唯一能与她共破此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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