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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把菜刀打僵尸的游戏

纪六六 著

武侠修真连载

长篇武侠修真《开局一把菜刀打僵尸的游戏男女主角罗远浩阿幸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纪六六”所主要讲述的是:华夏滨海深夜十一东贝莜面村旗舰店的后厨却依旧亮如白不锈钢灶台反射着冰冷的抽油烟机的低沉轰鸣是这里永恒的背景空气里弥漫着野蘑菇炙烤后的独特菌香、西北优质莜面被热油激发出的朴实麦以及几十种秘制香料碰撞出的复合型辛香——这是阿幸忙碌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的成灶火狂蓝色的焰舌舔舐着定制宽底炒锅的锅阿幸赤着线条流畅、覆着一层薄汗的小汗珠沿着少年人初显棱角的下颌线滚砸...

主角:罗远浩,阿幸   更新:2025-09-19 05:5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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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国,滨海市,深夜十一点。

东贝莜面村旗舰店的后厨却依旧亮如白昼,不锈钢灶台反射着冰冷的光,抽油烟机的低沉轰鸣是这里永恒的背景音。

空气里弥漫着野蘑菇炙烤后的独特菌香、西北优质莜面被热油激发出的朴实麦香,以及几十种秘制香料碰撞出的复合型辛香——这是阿幸忙碌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的成果。

灶火狂燃,蓝色的焰舌舔舐着定制宽底炒锅的锅底。

阿幸赤着线条流畅、覆着一层薄汗的小臂,汗珠沿着少年人初显棱角的下颌线滚落,砸在锃亮的不锈钢台面上,“刺啦”一声化作转瞬即逝的白汽。

他双臂肌肉绷紧,核心稳定,手腕猛地一抖一送,那口沉重的炒锅在他手中乖顺地凌空翻身,里面的野蘑菇炒莜面鱼鱼精准无比地落入预热好的洁白骨瓷盘中,堆叠出诱人的金黄酱色与焦褐色块垒。

他随手撒上一把清晨刚从云南空运来的、翠绿欲滴的新鲜香葱碎,动作快如闪电,带着十八岁少年特有的利落和一股千锤百炼后的、不容置疑的精准。

“招牌三号,菌香莜面,走菜!”

他声音清亮,却透着连续十二个小时高强度鏖战后的沙哑,将锅“铛”一声稳在灶台上,长长吁了口气。

明天就是全国青年厨师大赛的初赛,这道他倾注了无数心血的菜品,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作为东贝最年轻的五星主厨,阿幸的手艺是他一点一点拼出来的,野,且狠。

对食材的苛刻,对火候的偏执,对“手工”和“鲜制”近乎顽固的坚持,让他短短三年就从学徒蹿升到顶峰,也让他成了总厨罗远浩推行“标准化”、“预制菜”战略的最大绊脚石。

“幸哥,厉害啊!

这火候,这锅气,绝了!”

一个刚来不久的学徒凑过来,看着那盘色香味俱全的莜面,眼里满是崇拜。

阿幸笑了笑,接过毛巾擦了把汗:“基本功罢了。

记住,好味道没有捷径,得靠食材本身和手上的功夫。”

他指了指灶台边几个密封的玻璃罐,“云南深山来的野生牛肝菌、鸡枞菌,内蒙古河套地区的特级莜麦粉,手工揉制、三揉三醒的莜面鱼鱼…少一样,这味道就出不来。”

学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好奇地问:“可是…罗总厨不是说,现在中央厨房的预制菜包味道也很稳定,而且出餐快,成本低…”阿幸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语气却依旧平静:“稳定?

那是工业化调味下的千篇一律。

低成本?

是以牺牲食材本味和烹饪的‘锅气’为代价的。

有些东西,机器和料包替代不了。”

他拍了拍学徒的肩膀,“想去大赛上见识真正的厨艺,就得守住这份‘手工’的坚持。”

学徒似有所悟,正要再问,后厨的门被猛地推开。

餐厅经理面色惨白如纸,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穿着市场监管制服、面色冷峻的工作人员。

经理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撕开了口的透明密封袋,里面是几块颜色鲜艳、质地均匀得有些诡异的“红烧肉”和“酱爆鸡丁”。

原本还有些喧嚣的后厨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帮厨、学徒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愕然地看着这突兀的一幕。

“阿幸…”经理的声音抖得厉害,眼神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出…出大事了…”阿幸眉头瞬间拧紧,心中升起强烈的不祥预感。

他认得那袋子里的东西——那是集团最近力推、由罗远浩一手主导引进的中央厨房预制菜包,主要用于快餐线和外卖,旨在压缩成本、提高出餐效率。

但他负责的旗舰店主打的正是“现炒现制”,从未用过这些东西!

他的厨房管理极其严格,所有原料溯源清晰,绝不可能出现这种东西!

“怎么回事?”

阿幸沉声问,扯下脖子上的汗巾,示意其他人都先出去。

“刚…刚才接到市场监管局的突击检查…”经理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他们在我们后厨的垃圾处理箱里,发现了大量未按规定处理的预制菜包装袋!

还有…还有这个!”

他将手里的密封袋递到阿幸眼前,手指都在颤抖,“是在准备做员工餐的锅里发现的!

人赃俱获!

现在外面全是记者…这不可能!”

阿幸断然否认,怒火瞬间冲上头顶,“我的厨房绝不允许出现这种东西!

员工餐也是我盯着用边角料现做的!

垃圾箱里的包装袋?

我要求立刻查看监控!

这分明是栽赃!”

就在这时,他的师兄,总厨罗远浩,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厨师服,慢悠悠地踱步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痛心”和“惊讶”。

“阿幸啊阿幸,”罗远浩摇着头,语气沉重,“我知道你一首对集团的预制菜战略有意见,觉得这东西上不了台面,配不上你的手艺。

可你再有意见,也不能…不能把这些东西偷偷混进客人的菜里啊!

还被人当场举报了!

你这可是砸我们东贝所有人的饭碗啊!”

“你放屁!”

阿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罗远浩的鼻子,少年人的血性让他几乎要冲上去,“分明是你!

是你搞的鬼!

是你把这些垃圾塞进我的厨房,诬陷我!

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阿幸!

注意你的态度!”

经理猛地提高音量,打断了他,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一种近乎哀求的暗示,“现在证据确凿!

包装袋是从你后厨垃圾里翻出来的,未使用的料包是在你的备料柜角落发现的,加热过的成品是在你的锅里找到的!

人证物证都在!

监控…监控偏偏那段是坏的!

你还要狡辩吗?!”

阿幸如遭雷击,瞬间明白了。

这是一个局,一个早就设好的、要彻底把他踩死的局!

罗远浩不仅要推行他的预制菜,还要把他这个坚持传统的“顽固派”彻底清除,杀鸡儆猴!

连监控都提前做了手脚!

“老板…老板刚来了电话。”

经理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带着哭腔,把阿幸拉到一边,“阿幸,算我求你了…这事儿闹得太大了,己经上了热搜,‘五星餐厅用预制菜冒充现炒’…舆论彻底炸了!

集团股价都在跌!

必须…必须有人立刻出来承担责任,平息舆论…”阿幸不敢置信地看着经理,又看看一旁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的罗远浩,心彻底沉到了冰底。

他明白了,从始至终,他都是那个可以被牺牲的棋子。

老板要的是快速平息风波,保住集团利益和股价;罗远浩要的是扫清障碍,彻底掌权;而他自己,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完美的替罪羊。

“老板的意思是…”经理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避开阿幸的目光,“你…你还年轻,又有天赋,就算背上这个处分,将来…将来换个地方也能东山再起。

但集团…集团不能倒啊!

只要你肯主动承认是你个人行为,是因为对薪酬不满,一时糊涂走了歪路…集团会…会尽量在行业内帮你转圜,你的竞业协议也可以适当放宽…”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瞬间爬满了全身。

阿幸明白了,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是用他一个人的职业生涯,去换整个集团的“清白”。

行业转圜?

竞业协议放宽?

骗鬼呢!

背上这个黑锅,他在餐饮界就彻底完了!

巨大的愤怒、屈辱和背叛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

他张了张嘴,想怒吼,想揭穿这肮脏的交易,却发现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看着这间他倾注了所有心血和热情的厨房,每一寸不锈钢都反射着他此刻苍白而绝望的脸。

他三年的努力,无数个日夜的苦熬,对厨艺纯粹的追求…在资本和利益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抬手,狠狠扯下了胸前那枚代表着他无数汗水与荣耀的——五星厨师徽章。

“哐当。”

徽章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后厨里久久回荡。

他转身,脱下那身洁白的厨师服,狠狠摔在灶台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后厨,冲进了滨海市深夜冰冷的霓虹灯雨之中。

失业。

黑锅。

行业性死亡。

十八岁,刚刚攀上的山顶,还没来得及看一眼风景,就被自己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推下,砸得粉身碎骨。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和滚烫的泪水混在一起。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穿过灯红酒绿的商业街,走过漆黑无人的小巷。

罗远浩那虚伪的嘴脸、经理那哀求的眼神、老板那冰冷的舍弃…在他脑中反复播放。

不甘心!

他死也不甘心!

为什么坚守匠心、追求极致,反而成了罪过?

为什么投机取巧、弄虚作假却能大行其道?

东贝…这个名字曾代表着他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如今却成了藏污纳垢、扼杀梦想的地方!

极度的疲惫、愤怒和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最终彻底吞噬了他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

在一个昏暗无人的小巷口,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颓然滑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再睁眼,没有冰冷的雨水,没有霓虹灯的眩光。

呛人的烟火气混着一种陌生的、粗砺的油脂味和某种劣质香料味,蛮横地冲进鼻腔,霸道地占据了他所有的嗅觉。

耳边是鼎沸的、带着奇怪口音的人声吆喝,清脆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碰撞声,还有牲畜的嘶鸣和车轮碾过土路的辘辘声。

身下是硬得硌人、仿佛能听见自己骨头哀鸣的木板,睡得他浑身肌肉僵硬酸痛。

身上盖着一件粗糙的、打着补丁、散发着霉味和汗味的灰色粗麻布短打。

阿幸猛地坐起身,惊疑不定地环顾西周。

土黄色的墙,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的麦秸杆。

破旧的木窗棂糊着泛黄且不平整的绢纱,挡住了部分光线。

角落里堆着劈好的木柴和黑乎乎的煤块。

墙上挂着些他不认识的、形状古怪的黝黑厨具和几串风干的、不知是何物的玩意儿。

这哪儿?

真人秀整蛊?

做梦?

剧组拍戏?

他踉跄着扑到门口,一把拉开那扇吱呀怪叫、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木门。

更加强烈的声音和气味浪潮般扑面而来。

街道两旁是低矮的古旧房屋,青瓦飞檐,木柱承重。

幌子上用墨笔写着大大的“酒”、“茶”、“客舍”、“驿”。

行人穿着宽袍大袖或粗布短衣,梳着发髻或裹着头巾,挑着担子,牵着驴马,慢悠悠地走在黄土铺就、坑洼不平的路上。

小贩在路边支着摊子,吆喝着听不懂的词句。

没有电线杆,没有玻璃幕墙,没有汽车喇叭,没有手机屏幕的荧光。

一种强烈到令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的荒谬感和恐惧感狠狠攫住了他,心脏狂跳得像要挣脱胸腔。

我不是在滨海市的小巷里吗?

我不是刚被……罗远浩那张看似憨厚、实则虚伪阴险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带着得意的冷笑。

而眼前这活生生的、只在历史纪录片和古装电视剧里见过的景象……阿幸扶着门框,手指冰凉彻骨,少年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一个难以置信却又无法抗拒的念头疯狂地钻进脑海——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

什么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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