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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来后我选择离婚

金在水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白月光回来后我选择离婚》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金在水”的原创精品沈知夏白月光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将未婚妻送给死对换回了我失踪三年的白月白月光楚楚可说自己受尽了折我心疼不将她护在怀给了她我全部的爱和财直到那我看到她和我那成了死对头夫人的未婚妻在咖啡馆见她将一张银行卡推过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和干这是他最后一个季度的分以后没辛苦你我的前未婚妻接过笑得云淡风白月光回似乎刚发现角落里的她愣了一随即笑忘了告诉我们...

主角:沈知夏,白月光   更新:2025-08-07 00:4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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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未婚妻送给死对头,换回了我失踪三年的白月光。

白月光楚楚可怜,说自己受尽了折磨。

我心疼不已,将她护在怀里,给了她我全部的爱和财富。

直到那天,我看到她和我那成了死对头夫人的未婚妻在咖啡馆见面。

她将一张银行卡推过去,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和干练。

这是他最后一个季度的分红,以后没了。

姐,辛苦你了。我的前未婚妻接过卡,笑得云淡风轻。

白月光回头,似乎刚发现角落里的我,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忘了告诉你,我们是双胞胎。我负责让你爱上我,我妹妹负责让你破产。

1.

角落的阴影里,我死死攥着咖啡杯。

滚烫的液体漫过指节,灼烧皮肤,我却毫无痛感。

大脑一片空白,沈知夏那句话,在耳边轰鸣。

双胞胎。

一个让我爱上她,一个让我破产。

我看着她,那个在我怀里哭了三个月,说噩梦缠身、活得屈辱的沈知夏。

此刻,她脸上哪还有半分脆弱。

她站姿笔挺,下颌微扬,眼神锐利如刀。

那是一种属于掌控者的姿态。

而我对面,坐着她的姐姐,我的前未婚妻,沈知意。

她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甚至没朝我这边看。

仿佛我不是那个一个月前,亲手将她推给死对头谢景行的男人。

仿佛我只是一粒尘埃。

我终于找回声音,干涩得要裂开。

沈知夏,你在说什么?

沈知夏转过身,将银行卡收回手包,动作没有一丝多余。

她看着我,笑了,那笑容里没有爱意,只有冰冷的嘲弄。

傅斯年,你听力不是一直很好吗?

还要我重复一遍?

血冲上头顶。

我猛地站起,身后的椅子被带倒,发出一声巨响。

整个咖啡馆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不管不顾地冲过去,一把抓住沈知夏的手腕。

你骗我?

她在我怀里说的每一句我好怕,她拿到我保险柜密码时那双含泪的眼。

全都是假的?

沈知夏不悦地皱眉,试图挣脱。

傅斯年,放手,你弄疼我了。

又是这句。

过去三个月,她每次用这种委屈又柔弱的腔调说话,我都会立刻心软。

可现在,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你他妈到底是谁?我咬着牙问。

我是谁?沈知夏的眼神变得更加讥讽,我是那个让你心甘情愿抛弃未婚妻,也要换回来的白月光啊。

怎么,傅总这么快就忘了?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搭在我手背上。

是沈知意。

她终于站了起来,平静地注视着我。

傅斯年,体面点。

我们姐妹俩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我看着这张和沈知夏一模一样的脸,因截然不同的气质而无比陌生。

这张脸,曾是我商业联姻的附属品,是我应付家族的工具。

我从未正眼看过她。

我甚至在她被我送给谢景行的前一晚,还在对她说: 知意,你别怪我。我不能没有知夏。

她当时只是点头,说: 好。

一个字,没有多余的情绪。

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顺从,是看傻子的怜悯。

你们……我喉咙发紧,你们和谢景行,是一伙的?

不然呢?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谢景行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缓步走来。

他看都没看我,径直走到沈知意身边,自然地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吻。

等久了?

没有。沈知意对他笑了笑,那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的死对头,京市唯一能与我分庭抗礼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拥着我亲手送给他的女人。

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谢景行终于将目光转向我,或者说,转向我抓住沈知夏的手。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

傅斯年,放开她。

否则,我不保证你的手还能安好地待在你的手腕上。

他平静开口,但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僵硬地松开手。

沈知夏立刻退到他们身边,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

我站着,被三个人包围。

他们神情各异,或冷漠,或讥讽,或温柔。

但那份温柔,不是给我的。

我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为什么?我听到自己问。

谢景行轻笑一声,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傅斯年,你很快就知道了。

说完,他拥着沈知意,带着沈知夏,从我身边走过,头也不回。

我疯了一样把车开回公司。

一路上,脑子里全是沈知夏的两张脸。

一张楚楚可怜,一张冰冷干练,不断交替,撕扯着我的神经。

我用未婚妻换回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傅总。

我刚冲进公司大门,财务总监就白着一张脸迎了上来,手里的文件抖个不停。

傅总,不好了我们账上的流动资金……全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报表。

一连串刺眼的零,嘲笑着我的愚蠢。

胸口像被巨石压住,呼吸骤停,胃部一阵翻涌,险些吐出胆汁。

怎么会这样?

是……是沈小姐。财务总监快哭了,半小时前,沈小姐动用了您给她的最高权限,以海外投资的名义,将所有资金转入了一个瑞士银行的匿名账户。

我联系不上她,也联系不上您……

最高权限。

是我亲手给的。

为了让她有安全感,我给了她我所有私人账户的副卡,还有公司的最高资金调动权限。

我对她说: 知夏,我的就是你的。

她当时感动得热泪盈眶,说我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备用资金呢立刻启动我冲着财务总监怒吼。

没......没了。他声音发颤,上个星期,谢氏集团突然狙击我们几个核心项目,我们为了稳住股价,把所有备用资金全都投进去了。

谢氏集团。谢景行。

原来,一切早就开始了。

我把他当死对头,他却在暗地里,和我心爱的女人、我名义上的妻子,联手给我挖了一个巨大的坟墓。

法务部让他们立刻过来我咆哮出声。

我要告他们商业欺诈

几分钟后,法务部主管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傅总,没用的。

所有资金转移手续都合法合规,完全符合您亲自签下的授权协议。

我们......告不了。

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瘫倒在座椅上。

手机在这时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公司的各个项目负责人,是合作方,是银行。

无一例外,全都是来催款和质问的。

我木然地接起一个电话。

傅斯年城南那个项目说好今天打款,钱呢?再过一小时钱不到账,我们就撤资

傅总,我是汇丰银行的王经理,关于贵公司那笔三十亿的贷款,我们现在需要您立刻提供补充抵押物,否则......

傅总,我们集团决定,单方面终止和贵公司的所有合作

一个又一个电话,像一记又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正在分崩离析。

我跌坐在总裁椅上,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

这片我曾经俯瞰的风景,此刻却像一张巨网,要将我吞噬。

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沈知夏冰冷干练的声线。

傅斯年,感觉怎么样?

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吗?

我猛地站起来,对着电话嘶吼: 沈知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电话那头的她,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笑声,那笑声,如冰锥般扎耳。

傅斯年,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你公司的股价,马上就要跌破发行价了。

我给你准备的惊喜,才刚刚开始。

电话被挂断。

我冲向电脑,刷新着股票页面。

屏幕上,那根代表着我全部心血的绿色线条,正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向着深渊坠落。

公司完了。

短短三天,傅氏集团的神话就成了全京市最大的笑话。

我从云端的总裁办公室,被赶了出来。

银行查封了我名下所有的资产。

我一夜之间,从天之骄子,变成了身无分文的丧家之犬。

我站在曾经属于我的傅氏大楼下,看着上面巨大的 l。g。 被人拆下,换上了景意集团。

谢景行和沈知意。

他们用我的尸骨,铸就了他们的爱巢。

周围有路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快看,那不是傅斯年吗?

啧啧,真是风水轮流转。

听说他是为了个女人,才落得这个下场。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我想冲上去,撕烂那些幸灾乐祸的嘴脸。

可我没有。

我现在,连发怒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高档公寓楼下。

这里,是我给沈知夏买的,我们未来的家。

我抬头望着那扇熟悉的窗户。

灯,是亮着的。

她们还在。

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和不甘驱使着我,我冲进了公寓大楼。

我还有这里的密码。

我要当面问清楚我要一个答案

嘀的一声,门开了。

客厅里,沈知夏和沈知意正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

看到我闯进来,她们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沈知意甚至还对我举了举杯,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傅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你们知道我会来?我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她们。

当然。沈知夏放下酒杯,慢悠悠地开口,像你这么自负的人,不撞个头破血流,是不会死心的。

我留着这套房子,就是想看看,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她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

怎么样,傅斯年?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从云端跌落的滋味,好受吗?

她的眼神中,只有快意,和那冰冷彻骨的恨。

我一把挥开她的手,胸口剧烈起伏。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沈知意我自问待你不薄我们傅家和你们沈家也算世交,我从没想过要对沈家怎么样

你为什么要联合外人,来毁了我?

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沈知意身上。

沈知夏是个疯子,是个骗子。

但沈知意不一样。

沈知意终于也站了起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我读不懂的复杂。

有悲哀,有怜悯,还有一点决绝。

傅斯年,你真的觉得,你待我不薄吗?

你真的觉得,傅家......没有对不起沈家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什么意思?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从茶几上拿起一个信封,递到我面前。

看看吧。

这里面,有你想要的全部答案。

我颤抖着手,接过那个信封。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陈旧的报纸。

日期,是十五年前。

头版头条上,一个男人的黑白照片赫然在目。

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知名企业家沈振华,因商业欺诈畏罪自杀,跳楼身亡。

沈振华。

沈知意和沈知夏的父亲。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我模糊地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确实有一个姓沈的生意伙伴。

后来他们家出了事,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商业欺诈......我喃喃自语,抬头看向沈知意,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沈知夏冷笑一声,傅斯年,你不如回去问问你的好父亲。

问问他,十五年前,他是怎么一步步设局,吞并了我爸的公司,又是怎么伪造证据,将商业欺诈的罪名,安在我爸头上。

问问他,我爸从傅氏大楼顶上跳下来的那天,他是不是就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后面,欣赏着那朵用鲜血和脑浆绽开的花

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眼眶通红,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不......不可能......

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沈知意凄然一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傅斯年,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她指着报纸上那张黑白照片。

那是我爸爸

一个被你们傅家逼到走投无路,只能用死来证明清白的男人

我们姐妹俩,一夜之间,从千金小姐变成了罪犯的女儿

我们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被所有人指指点点那一年,我们才十岁

傅斯年,你现在告诉我,傅家,哪里没有对不起沈家?

字字泣血。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个尘封了十五年的真相,就这样血淋淋地,被撕开在了我的面前。

我脚下的万贯家财,我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全都是用她们一家的骨血和眼泪堆砌而成的。

所以......我艰难地开口,这一切,都是为了复仇?

没错。沈知夏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冰冷,从我爸死的那天起,我们就发誓,一定要让傅家,血债血偿。

谢景行,也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

景行哥的父亲,当年也是被你爸坑害的合伙人之一。沈知意轻声说,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能理解彼此痛苦的人。

原来如此。

从来就没有什么死对头,只有一群复仇者。

那......那你呢?我转向沈知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

我问不出口。

沈知夏看着我,沉默了片刻。

然后,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些怜悯。

傅斯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在后花园里救过一只受伤的小猫吗?

我愣住了。

有一次,你为了给小猫找食物,不小心从假山上摔了下来,磕破了额头。

你不敢回家,怕被你爸骂,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

这时候,有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的裙子,找到了你。

她给了你一颗糖,还用手帕帮你擦掉了眼泪和血。

她说,男孩子,是不能哭的。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我深埋心底,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的秘密。

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是我整个童年里,唯一的一抹亮色。

是我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真正的白月光。

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沈知夏。

是你?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沈知夏摇了摇头。

她后退一步,站到了沈知意的身边。

不是我。

她看向自己的姐姐,眼神温柔。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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