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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那些年大结局

庆屿山河 著

奇幻玄幻连载

主角是秦昭韦后的奇幻玄幻《我在唐朝那些年大结局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奇幻玄作者“庆屿山河”所主要讲述的是:景隆二年的长安城笼罩在暮春的阴郁秦昭踩着卯时的晨鼓声踏入朱雀大街露水正顺着坊墙上的藤蔓滴在他玄色劲装的肩头洇开深色痕不良帅!蹲在尸体旁的仵作慌忙起腰间铜匙串哗啦作这己经是本月第三具死状愈发蹊跷......秦昭左颊上的爪疤在晨曦中泛着暗他单膝跪牛皮靴碾碎了一株从石板缝里钻出的野死者是约莫二十岁的年轻女鹅黄衫子被晨露浸得半双臂高举过头顶交双膝...

主角:秦昭,韦后   更新:2025-10-04 16:4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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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隆二年的长安城笼罩在暮春的阴郁里。

秦昭踩着卯时的晨鼓声踏入朱雀大街时,露水正顺着坊墙上的藤蔓滴落,在他玄色劲装的肩头洇开深色痕迹。

"不良帅!

"蹲在尸体旁的仵作慌忙起身,腰间铜匙串哗啦作响,"这己经是本月第三具了,死状愈发蹊跷......"秦昭左颊上的爪疤在晨曦中泛着暗红。

他单膝跪地,牛皮靴碾碎了一株从石板缝里钻出的野蓟。

死者是约莫二十岁的年轻女子,鹅黄衫子被晨露浸得半透,双臂高举过头顶交叠,双膝跪地后仰,宛如对着虚空顶礼膜拜的姿势让脊椎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平康坊的乐伎,昨夜说要去赴个私宴。

"金吾卫张校尉翻着笔录,"西更天巡夜发现时,血都凝成冰碴子了。

"秦昭的指尖悬在尸体唇畔三寸。

没有寻常命案的腐臭,反倒飘着丝缕甜腥——像韦皇后赏赐的西域玫瑰露混了铁锈味。

他忽然扯开女子衣襟,周围顿时响起抽气声。

雪白胸脯上赫然开着碗口大的洞,边缘整齐如利刃切割,却不见半点血迹。

"心呢?

"秦昭的拇指蹭过肋骨断面,沾上些银色粉末。

"卑职不敢妄动......"仵作话音未落,秦昭己并指探入胸腔。

黏腻触感从指尖传来,他瞳孔骤缩——本该是心脏的位置,填满了某种绒毛状物体。

"让开!

"马蹄声混着呵斥破开人群。

紫袍玉带的年轻官员勒马停驻,马鞭梢头金铃叮当。

秦昭不用抬头就知道来的是谁——新任京兆尹崔湜,韦后跟前最得宠的面首。

崔湜的鹿皮靴踏在血泊里,"这等贱籍女子,也值得不良人大动干戈?

"他忽然用鞭柄挑起尸体下巴,"倒是副好皮相......"寒光乍现。

血刃出鞘三寸抵住马鞭,刀鞘上暗红的纹路如血管搏动。

秦昭依旧跪姿未变,声音却冷得像终年不化的冰:"崔明府,您鞋底沾了东西。

"崔湜低头时,秦昭的刀尖己挑起点银芒——那是片黏在靴底的绒毛,在晨光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围观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几个胡商划着十字后退,波斯老者念叨着"迪弗"之类的异域词汇。

"狐毛。

"秦昭捻着绒毛冷笑,"还是修出三尾以上的灵狐。

"崔湜脸色突变,马鞭"啪"地抽在张校尉脸上:"封锁消息!

这案子移交大理寺......""恐怕不行。

"秦昭慢条斯理地展开麻布裹尸,"《贞观令》有载,凡涉精怪案件,皆归不良人处置。

"他忽然凑近崔湜耳畔:"就像三日前崇仁坊那桩——崔明府应该记忆犹新?

"马匹受惊般人立而起。

秦昭望着崔湜绝尘而去的背影,指节在刀柄上叩出三长两短的暗号。

屋檐阴影里立刻闪出个精瘦少年,耳后刺着靛青蝎子纹——不良人的暗桩。

"查三件事。

"秦昭甩去指尖银粉,"韦后上月赏给崔湜的香囊用料,平康坊最近失踪的乐户,还有......"他顿了顿,望向皇城方向:"去太史局借《开元占妖经》的狐部。

"暮鼓响起时,秦昭正在西市胡姬酒肆的暗间里摆弄几枚铜钱。

血刃横在案上,刀身映出对面波斯商人抽搐的眼角。

"大人,这真是从粟特带来的圣物......"商人裹紧羊皮袄,颈间黄金项圈叮咚作响。

秦昭突然将铜钱拍在案上,锈蚀的孔洞中渗出暗红——正是用黑狗血浸泡过的"厌胜钱"。

"我要的是真货。

"秦昭袖中滑出片银毛,"比如能验出这个的。

"商人喉结滚动,突然从靴筒抽出镶宝石的匕首划向自己手掌。

血珠滴在铜钱上瞬间,那些锈迹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拼成个狰狞的狐首图案。

"三百年道行的银狐。

"商人舔去掌心血迹,"在你们长安,该是能化人形的大妖了。

"他忽然压低声音:"听说韦皇后最近在收罗狐毛褥子?

"秦昭的刀鞘抵住商人突起的喉结:"谁告诉你的?

""平康坊的汉人姑娘们......"商人话音戛然而止。

楼下突然传来琵琶弦断的锐响,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秦昭踹开窗棂时,正看见个鹅黄身影从三楼坠下——与清晨那具尸体穿着同样的衫裙。

血刃在月光下发出蜂鸣。

秦昭纵身跃下的瞬间,瞥见窗口闪过抹银光——那不是烛火反射,而是某种生物竖瞳的反光。

坠楼女子被秦昭用刀鞘挡了下,仍摔断了腿骨。

她蜷缩在马车残骸里,十指抓挠着喉咙,指甲缝里全是血丝。

"谁派你来的?

"秦昭掐住她下巴防止咬舌,却摸到团绒毛。

女子突然诡笑,嘴角撕裂到耳根:"娘娘......要心......""喀嚓"骨裂声响起时,秦昭己经扭断了她颈椎。

他掰开尸体的嘴,喉管里塞满银白狐毛,舌面上用朱砂画着微型阵法——与《占妖经》记载的"摄魂咒"一模一样。

"不良帅!

"暗桩少年从人群挤进来,袖口沾着血渍:"查到了,韦后赏的香囊用的是银狐尾毛,来自......"秦昭抬手制止,血刃突然自行出鞘半寸。

他猛回头,街角阴影里有个戴帷帽的华服妇人正放下车帘。

夜风掀开纱幔的刹那,他看见对方脖颈处闪过银光——那不是珠宝,而是生长在皮肤上的细密绒毛。

更鼓敲过三响,秦昭蹲在义庄停尸台前,三具女尸在月光下摆出相同的朝拜姿势。

他用银针挑开最新这具的指甲,带出的血肉里混着金粉——与崔湜马鞭上装饰同源。

"明日韦府有宴。

"秦昭突然开口。

少年暗桩一个激灵:"您要闯韦府?

"血刃归鞘时发出饿狼般的嗡鸣。

秦昭左颊的疤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备三样东西——黑驴蹄子、雷击木,还有..."他指尖抚过尸体胸口的洞:"装过雄黄酒的猪脬。

"子时的更鼓荡过皇城,秦昭独坐在不良人衙门的屋脊上。

血刃横在膝头,刀身映出一轮泛着血丝的月亮。

他摸出片银毛放在刃上,绒毛突然自燃起来,青烟扭曲成个跪拜的人形。

"果然是轩辕坟的拜月术..."秦昭碾碎灰烬时,背后瓦片轻响。

他头也不回地甩出三枚厌胜钱,却被一只素白的手凌空截住。

铜镜般的月光突然凝实,浮现出踏空而立的女子。

雪白广袖垂落星河,眉心一点朱砂痣红得刺目。

她足尖轻点屋檐,秦昭的血刃顿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

"镜花水月,皆是虚妄。

"女子的声音像隔着万重纱幔,"秦家小子,你可知长安地下有多少狐洞?

"血刃出鞘的寒光惊飞夜鸦。

秦昭眯起眼睛:"九天玄女派的仙子,也要管人间闲事?

"女子轻笑,袖中飞出匹白练缠住血刃。

刀身接触白练的瞬间,秦昭突然看见幻象——三十年前的神龙政变夜,父亲秦琰的刀正刺入某个酷似韦后的女子胸口,而殿柱阴影里,蜷缩着只被斩断三尾的银狐...幻象破碎时,屋檐上只余一面青铜古镜。

秦昭拾起镜子,背面蚀刻着星图与一行小字:"月晦之夜,狐现原形。

"远处传来西更鼓声,秦昭摩挲着左颊的疤,突然笑了。

他对着月光举起铜镜,镜面竟照不出人影,唯有一柄血色长刀悬浮在虚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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