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双双重生了,回到了一起相亲的那天。
上辈子,她嫁了帅气的军官,却守活寡养残夫;我嫁了老实的庄稼汉,却被家暴、被献祭,表面风光,内里腐烂。
睁开眼,妹妹迫不及待扑向那个未来会成为首富的庄稼汉,亲热地喊着“大壮哥”。
我心底冷笑:抢吧,你根本不知道,你抢去的是怎样一个地狱。
而我,则走向了那个被她抛弃的伤残军官。
这一世,我要扭转他的命运,也扭转我的。
1.意识像是从深不见底的冰冷泥潭里挣扎着浮出水面,带着令人窒息的沉重感。
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扎刺我的太阳穴,耳边还残留着男人醉醺醺的咆哮和玻璃瓶碎裂的刺耳声响。
那是赵大壮,我名义上的丈夫,江城人眼中风光无限的赵首富,对我而言,却是纠缠了一辈子的噩梦。
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映入眼帘的,是记忆中早已模糊的、斑驳的土坯房顶,木头椽子因为年久失修,泛着深褐色的痕迹。
鼻尖萦绕的,是老房子特有的潮霉气,混合着窗外飘来的、雨后泥土的清新气息。
这里……是二十年前,我未出嫁时的家?
我难以置信地抬起手,看到的是一双虽然略显粗糙,却年轻饱满、充满活力的手,而不是后来那双布满老茧、伤痕和细微皱纹的枯槁之手。
我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本该有一道狰狞的、如同蜈蚣般的疤痕,是那个畜生赵大壮酒后家暴,将我打得奄奄一息,导致我尚未成形的孩子流产,并永远剥夺了我做母亲权利的永久印记。
然而,指尖触及的,是一片平坦、光滑、充满弹性的肌肤。
巨大的震惊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让我浑身僵硬,无法思考。
“姐!
发什么呆呢?
太阳都晒屁股了!
快起来收拾收拾,王婶约好的时间快到了,让人家等久了多不好!”
一个熟悉到刻入骨髓、却又带着年轻特有的娇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惊雷炸响。
我猛地转过头,看到了妹妹苏丽——年轻了整整二十岁的苏丽。
她站在炕边,穿着一件时兴的的确良花衬衫,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脸上胶原蛋白饱满,皮肤吹弹可破,眉眼间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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