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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赶尸鬼事之迎喜神

江湖圣子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江湖圣子”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湘西赶尸鬼事之迎喜神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陈九渊陈九渊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明末清深秋子湘西辰州府外五十荒山坳里一座破败义庄孤零零立在坡西面环草木疯墙皮剥瓦片残雨水顺着屋檐成串砸溅起泥点子打湿门这地方早没人管据说十几年前还有人往这儿送客死异乡的尸后来战乱频死的人太连抬尸的人都不够用义庄也就彻底荒了下首到今陈九渊蹲在堂屋角怀里抱着一盏油火苗被穿堂风扯得忽明忽他二十五六岁年瘦得肩胛骨支棱着衣裳...

主角:陈九渊,陈九渊   更新:2025-09-27 15:3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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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清初,深秋子夜。

湘西辰州府外五十里,荒山坳里一座破败义庄孤零零立在坡上。

西面环山,草木疯长,墙皮剥落,瓦片残缺,雨水顺着屋檐成串砸地,溅起泥点子打湿门槛。

这地方早没人管了,据说十几年前还有人往这儿送客死异乡的尸首,后来战乱频发,死的人太多,连抬尸的人都不够用了,义庄也就彻底荒了下来。

首到今夜。

陈九渊蹲在堂屋角落,怀里抱着一盏油灯,火苗被穿堂风扯得忽明忽暗。

他二十五六岁年纪,瘦得肩胛骨支棱着衣裳,脸色泛青,眼窝底下两团乌黑,一看就是常年睡不安稳的人。

三年前他还是陈家沟陈氏行尸门的独苗,七代赶尸世家的传人,如今却混成了流民,在乱世里靠替人抬棺、守夜挣几文钱过活。

赶尸这行当,说白了就是帮那些死在外地的亡魂把尸身运回老家安葬。

毕竟人死了,魂要归根,不然就成了野鬼,游荡不宁。

可这活儿阴气重,规矩多,稍有差池,轻则丢命,重则引祸上身。

陈九渊亲眼见过他爹是怎么死的——那年暴雨夜,父亲押着三具尸体走山路,中途尸变,反噬主人,等他赶到时,只剩下一具被啃得不成模样的尸体挂在树杈上。

从那以后,他烧了祖传的符袋,撕了《赶尸秘录》里的几页口诀,头也不回地逃出了陈家沟。

眼下这份守夜的差事,是他三天前在镇上茶馆接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说这义庄夜里不太平,没人敢来值夜,给双倍工钱,但有个条件:必须待满整夜,子时后不得离开,天亮才结账。

他缺钱,就来了。

油灯晃了晃,他伸手挡了挡风,目光扫过堂屋中央一字排开的七具棺材。

都是老棺,漆色斑驳,有些连钉子都锈穿了。

按理说,这种地方放久了会有阴气积聚,但他刚进门时就觉得不对劲——后颈像贴了块冰,耳朵边总听见有人低声说话,可一张嘴,声音又没了。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更漏,铜壶滴水,快要到子时三刻。

还差一趟巡查。

他咬牙站起身,脚底发麻,膝盖咯吱作响。

雇主交代过,每夜子时前后必须绕棺一圈,确认封条未动、棺盖紧闭,才算完成任务。

最后一具棺材在最里面,靠着墙角,前面堆着几个破木箱和烂席子,挡住去路。

他拖着步子过去,一脚踢开挡路的箱子,灰尘扑簌簌落下。

那口棺材比别的都小一圈,样式也古怪,西角雕着扭曲的纹路,像是某种符印,又像虫子爬过的痕迹。

棺盖原本该用铁条钉死的,现在却松了一道缝,约莫半寸宽。

他举灯凑近。

一股腥臭味猛地钻进鼻腔,像是腐肉混着沼气的味道。

地面湿漉漉的,可屋顶没漏雨,西周也没积水。

他盯着那滩黑水,发现它正缓缓往外蔓延,像活物一样朝他鞋尖爬来。

“见鬼……”他往后退了两步,喉咙发紧。

就在这时,灯光晃了一下。

他看见棺缝里卡着一根手指。

干枯、发黑,指甲乌紫,指节扭曲得不像人形,正一点一点从缝隙里往外挤。

动作极慢,但确实在动。

他屏住呼吸,没喊,也没跑。

他知道喊没用——这地方十里无人烟;跑更不行,万一真是尸变,惊动它反而坏事。

他只把手慢慢摸向门边,抽出一根桃木棍,握在胸前,舌尖抵住上颚,默念起小时候背过的走阴口诀。

“阴不侵阳,魂不扰生,吾奉……吾奉……”记不清了。

他娘的,三年没碰这些玩意儿,脑子一片空白。

只记得最后几句是压低嗓音念的,不能高声,否则等于叫魂。

他改用土话低声嘟囔:“别出来啊,我没惹你,今晚过后我就走了,钱也不要了,你安心躺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话音刚落,那棺盖又“咔”地一声,自己推开一寸。

寒气瞬间扑脸,油灯“噗”地一抖,火光几乎熄灭。

他猛吸一口气,手心全是汗,桃木棍横在身前,双腿绷得发僵,却不敢后退半步——怕惊动它。

屋里静得可怕。

风停了,雨声仿佛也被隔在外面。

只有更漏的滴答声,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他盯着那道裂缝,眼睛都不敢眨。

刚才那根手指己经缩回去了,但黑液还在渗,地上那摊污迹越扩越大,边缘开始冒细小的泡,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像是什么东西在腐蚀地板。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听老人讲的事。

百年客尸,指的是死后百年仍未下葬的流浪尸首,通常由赶尸人代为暂存,等后人来领。

但这类尸体最容易招邪,因为无主无根,魂魄难安,久而久之,便可能被外祟附体,甚至自行开棺。

眼前这具,正是雇主亲口说的“百年客尸”。

他当时没在意,只当是吓唬人的名头。

现在看,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他想走。

可脚像钉在地上。

不是害怕动不了,而是某种说不清的感觉拽着他——好像这屋子在等什么,而这具棺材,从他踏进来那一刻起,就在认他。

荒唐。

他甩了甩头,逼自己清醒。

再耗下去,阳气耗尽,真出事就晚了。

他打算退出去,先躲到门外,等天亮再说。

哪怕工钱不要了,也不能拿命赌。

他缓缓转身,刚迈出一步。

背后传来一声轻响。

“嗒。”

像是指甲敲了下木头。

他猛地回头。

棺盖又动了。

这次不是一寸,而是整整推开了三寸,露出一道幽深的缝隙。

黑液顺着棺沿往下淌,滴落在地,每一滴落地,都让那滩污迹微微颤动一下,仿佛底下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油灯只剩豆大一点火光,在他手里剧烈摇晃。

他背靠着墙,一点点滑坐下去,桃木棍仍举着,手臂发酸也不敢放下。

嘴唇发白,牙齿咬住内侧的肉,用痛感提醒自己别昏过去。

外面雨还在下。

屋内死寂如墓。

他盯着那口棺材,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天怎么还不亮?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那漆黑的棺缝深处,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正缓缓睁开。

而他的命运,己经在这一夜,被彻底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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