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见到林初晚第一眼起。
我就主动隐瞒身份与她一起加入自家组织训练。
二十年来,我替她扫平所有拦路者。
让她成为我顾家最锋利的那把尖刃时,终于抱得美人归。
可婚礼那天,林初晚却将我父亲的头颅钉在我们的结婚照上,满眼猩红的看着我。
“从我踏进顾家的那天起,这一天我幻想了无数次。”
“杀父之仇,我林初晚终于报了。”
“顾珩,你我也算终于公平了一次。”
婚礼结束,她将我亲手送给顾家仇敌宋津年。
让宋津年给我标价0元成为他牛郎店炙手可热的头牌。
每当我想寻死,林初晚就会把枪架在母亲的头上逼我就范。
直到最后那天,母亲自己扣下了扳机倒在血泊之中。
万念俱灰之下,我一心赴死。
可当我拉开宋津年塞给我的炸弹时。
林初晚却死死的将我护在身下,求我不要丢她一人。
1.
林初晚和宋津年喝到第二杯时,我房间里最后一个女人也离开了。
手下将满身污浊的我丢在林初晚脚下。
她淡漠的踩住我的脸,恶作剧一般将红酒缓缓倒进我的眼睛里。
“顾珩,你现在也算是下贱了。”
酒精让我视线一片模糊,还未散去余温的药效支配着我顺着高跟鞋向上探去。
“林初晚,要不要再来试试?”
“我现在肯定没有十八岁那年生疏。”
林初晚怔楞一瞬,眼中的淡漠被融化两分。
可下一秒她的目光扫过我满身黏腻,眸子又恢复了清明。
林初晚嫌恶的将我踢开,宋津年亲手为我带上了白色的珠链,
“别动,这可是晚晚亲手做的。”
“取了你父亲全身的骨头,刚好108颗。”
我瞳孔紧缩,却面无表情的抚上了冰凉的骨链。
林初晚从拆下面具的那天起。
钟情于毁掉所有我在乎的东西。
包括我。
视线被水雾遮挡,闷笑从我胸腔里发出。
“林初晚,这就够了吗?”
“我父亲教给你的手段,应该远远不止这些。”
不等宋津年反应,我蓦然起身将骨链缠绕在他脖子,用最大的力气收紧。
“反正我们已经算不清了,死之前拉上宋津年垫背,也算是不亏。”
宋津年被我勒得满脸通红,眼神求助着林初晚。
林初晚脸色未变,不紧不慢的放下了酒杯。
手下从门外将满头白发的妈妈拖拽了进来。
我下意识的松了松力气,耳边传来林初晚毫无感情的声音。
“杀了他,正好给我一个送你母亲下地狱的理由。”
“顾珩,你我从小受过的教育,是赶尽杀绝。”
林初晚手中的手枪咔嚓一声上膛,死死的抵在了妈妈的太阳穴。
妈妈看着我满身红痕红了眼眶,一把捏住手枪,声嘶力竭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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