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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拯救恶毒女配宋鹤眠孟云祈热门小说完结_热门的小说重生后拯救恶毒女配宋鹤眠孟云祈

暴躁123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重生后拯救恶毒女配》“暴躁123”的作品之一,宋鹤眠孟云祈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我,宋鹤眠,重生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好兄弟孟云祈家门口,拦下了那个未来会要了我命的恶毒女配。看着眼前这个怯生生抱着包袱的南绾,我把一处宅院的钥匙塞进她手里,语气冷淡:你该自立门户。心里盘算得清楚:要么引导她向善,要么……就提前除掉这个祸患。可后来,看着她被下人欺负不敢吭声,看着她在灯会上连盏花灯都不敢要,我忽然想起。上辈子她那扭曲的恨意,或许正是被这世道一次次轻贱出来的。当她为救李翩翩跳下冰河,当我亲眼看见她许愿的河灯上只写了‘愿哥哥平安喜乐’时,我彻底慌了神。我决心逆转宿命,却在...

主角:宋鹤眠,孟云祈   更新:2025-10-29 15:3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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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记挂着对南绾的引导,终究不太放心,便又去了城西那座小院。‌⁡⁡

院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月光下,只见南绾正蹲在院角的井边,费力地搓洗着木盆里的衣物。

初春的井水依旧冰冷刺骨,她一双小手冻得通红,动作也有些笨拙,显然从前并未做过这些粗活。

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我明明吩咐了安排仆役过来。

快步走过去,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冷硬:"不是安排了丫鬟婆子过来吗?怎么自己在洗?"

南绾被我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见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将冻得通红的双手往身后藏,支支吾吾道:"我......我......"

看她这副模样,我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语气沉了下来:"是被欺负了?"

南绾低下头,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敢出声。

那委屈又不敢言说的样子,印证了我的猜测。

她初来乍到,无依无靠,那些被派来的下人,怕是看人下菜碟,偷奸耍滑,甚至刻意刁难了。

我心头一股无名火起。

安排她住在这里,是为了隔绝她与孟家的接触,是为了监视和引导,不是为了让她被几个下人作践的。

对着厢房方向,声音带着怒意:"都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旁边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穿着体面的丫鬟和一个婆子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声求饶:"宋公子恕罪!宋公子恕罪!"

我冷冷地看着她们:"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让你们来伺候南姑娘,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的?让她大冷天的自己用冰水洗衣裳?"

为首的丫鬟吓得浑身发抖,涕泪交加地辩解道:"公子明鉴!不......不是奴婢们偷懒,是......是......"

她偷偷抬眼觑了一下南绾,又飞快地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是南姑娘自己......说自己习惯了自己动手,不让我们近身伺候,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我们也不敢违逆姑娘的意思啊......"

我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仆役,再看向一旁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明明受了委屈却不敢辩解的南绾,一个念头闪过。

上辈子,南绾初入孟府,一个家道中落的远亲,无依无靠,性子恐怕也是这般怯懦隐忍。

在孟府那样规矩繁多,下人最会看眼色行事的地方,她不知受了多少明枪暗箭,遭了多少白眼和刁难。‌⁡⁡

而孟云祈,那时或许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内宅细微处的倾轧......

一次次的委屈积压下来,无人倾诉,无人撑腰,或许正是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磨难,一点点扭曲了她的心性,让她变得敏感多疑,让她觉得所有人都看不起她。

想到这里,我胸口堵得发闷。

看着眼前这尚显稚嫩,连被下人欺负都不敢吭声的南绾,与记忆中那个疯狂狠毒的女人身影重叠,又剥离,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有怜悯,有警惕,更有一种沉重的责任感。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扫向地上跪着的几人:

"好一个不敢违逆!若不是我宋鹤眠不打女人,今日定要叫人打断你们的腿!滚!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别再让我在京城看到你们!"

那几个仆役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出了院子,片刻不敢停留。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初春夜晚微寒的风声。

我转过身,看着还愣在原地的南绾,尤其注意到她那双冻得通红,甚至有些肿胀的手。

眉头紧锁,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腕:"进屋。"

我的动作有些强硬,南绾被我拉着,踉跄了一下,跟着我走进正屋。

屋内点起了灯烛,暖黄的光线下,她手上的红肿更加明显。

南绾似乎有些窘迫,想把手藏起来,小声嗫嚅道:"没......没事的。宋哥哥已经对我很好了,给我安排了住处......"

我看着那双红肿的手,又听她这般怯怯的言语,心头那股无名火混杂着说不清的酸涩,让我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

"给你安排住处,不是让你在这里忍气吞声的!受了委屈就要说,被人欺负了就要反抗,一味退让,只会让那些欺软怕硬的东西变本加厉!"

我顿了顿,目光紧锁着她低垂的眼眸,试图将某些观念灌输给她,声音放缓了些:

"南绾,人立于世,可以落魄,但不能失了骨气,更要做你自己,你明白吗?"

南绾被我这番话说得怔住,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望着我。

那双清澈的杏眼里,委屈、惊讶,还有被点醒的恍然交织在一起。‌⁡⁡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哽咽:"我......我明白了。谢谢宋哥哥。我......我会记住你的话,我会努力......努力成为一个像宋哥哥这般......温柔又善良的人。"

她的话语带着少女的纯真和决心,仿佛将我的话当成了金科玉律。

我看着,心中微微一动。

我知道这种引导需要漫长的时间,绝非一蹴而就,但至少此刻,我并未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上辈子那种偏执的阴霾。

或许,她的心性根基,真的并非无可救药。

就在这时,南绾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眼中流露出向往的神色,小声说道:

"宋哥哥,我......我听说,过几天京城里有乞巧灯会,很热闹......我从来......从来没看过京城的灯会......"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

我心头猛地一凛。几乎要脱口而出拒绝,让她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哪里也别去。

可话到嘴边,我看着南绾那带着渴望的眼神,改变了主意。

严防死守,或许不如疏导管教。

将她拘在院里,反而可能滋生不必要的怨怼。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亲自看管,也正好借机观察。

我沉吟片刻,板着脸,语气严肃地开口:"带你去可以。"

南绾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但我紧接着强调命令:"但是,你必须应我一件事,灯会上,你必须一直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绝不能自己乱跑。听到了吗?"

南绾忙不迭地点头,纯粹的喜悦:"听到了!我一定紧紧跟着宋哥哥,绝对不乱跑!"

看着她这乖巧应承的模样,我心中稍安,但那份警惕并未放下,

"明日,我会重新挑选几个老实本分的丫鬟送过来。若再有人敢怠慢你,直接告诉她们,是我宋鹤眠的人,让她们自己掂量。"

南绾再次点头,轻声应道:"嗯,谢谢宋哥哥。"

我看着乖巧的样子,又嘱咐了几句关好门窗之类的话,这才转身离开。‌⁡⁡

听着院门合上的声音,南绾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

她低头,看着自己依旧红肿,却不再那么冰冷刺痛的手,指尖轻轻蜷缩了一下。

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温柔……又善良吗?”

**

花灯节这晚,华灯初上,我依言来到城西小院接南绾。

叩响门环,片刻后,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

南绾站在门内,身上穿着一套半新的湖蓝色衣裙,料子虽不名贵,但剪裁合体,衬得她身姿纤细,清丽脱俗。

她显然细细打扮过,乌发梳得整整齐齐,鬓边别无饰物,却更显眉眼干净,在朦胧夜色映照下,格外好看。

我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一怔,随即点头,语气还算平和:“这身衣裳,很好看。”

她低下头,手指轻轻抚过裙摆:“这套是家里还没……还没出事时,娘亲送我的生辰礼物。”

顿了顿,抬起头,努力扯出一个笑容,“一直没舍得穿。”

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又瞥见她衣衫略显单薄,我便道:“今晚起风了,是有些凉。”

侧头对跟在身后的小厮低声吩咐了一句,小厮领命快步离去。

又对南绾说着:“我让人再取件披风来,你套上,免得着凉。”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谢谢宋哥哥。”

手里还提着一个不大的布包袱,看着沉甸甸的。

我目光落在包袱上,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她将包袱稍稍提起,解释道:“这些是我这几天闲着没事,绣的一些帕子、香囊……”

声音轻柔,带着点不好意思,“我想着……今天花灯节,人肯定很多,或许……能顺便卖出去一些,换点银钱。”‌⁡⁡

我闻言,眉头蹙了一下。

安排她住下,并非要她为生计发愁。

我正要开口,她却像是看出了我的不赞同,急忙补充道,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坚持:

“宋哥哥放心,到时候我会自己找个人多的角落去卖,绝不会……不会给你丢人的。他们不会知道我跟宋哥哥有关系。”

她这话说得认真,甚至急忙划清界限,反而让我心头莫名地堵了一下。

看着她清澈眼眸中那点试图自食其力的微光,到嘴边阻止的话终究咽了回去,只淡淡应了一声:“随你。只是记住,别走远,跟紧我。”

“嗯!”她用力点头,将包袱抱紧了些。

这时,小厮取来了披风,我接过,亲手为她披上,系好带子。

动作间带着一种我自己也未察觉与监视初衷略有些背离的熟稔。

“走吧。”我说道,率先转身,融入了通往热闹灯会的夜色中。

她拉紧披风,快步跟在我身侧。

长街之上,灯火如昼,各式各样的花灯将夜色点缀得流光溢彩。

南绾跟在我身侧,眼睛几乎不够用,好奇地东张西望,看着那些栩栩如生的兔子灯、莲花灯、走马灯,眼中满是惊叹。

她只觉得每一盏都精致漂亮,看也看不过来。

与她擦肩而过的,多是衣着光鲜的公子小姐,许多人手中都提着一盏小巧别致的花灯,言笑晏晏。

南绾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那些被提在手中的光亮,带着纯粹的欣赏,却始终安静地看着,没有像寻常少女那样扯着我的衣袖央求,甚至没有开口询问一句。

正走着,迎面便碰上了孟云祈与李翩翩。

李翩翩手中正提着一盏精巧的蝴蝶灯,翅膀薄如蝉翼,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她正笑着与孟云祈说着什么。

“鹤眠?”孟云祈见到我们,尤其是看到我身边的南绾时,脸上明显的诧异,“你怎么……带她来了?”

他语气中的意外毫不掩饰。‌⁡⁡

我面色不变,淡淡道:“带她出来逛逛。”

一旁的南绾在见到孟云祈的那一刻,已经下意识地低下头,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像是生怕惹人不快。

李翩翩性格爽朗,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她见南绾目光似乎落在自己的花灯上,便笑着将手中的蝴蝶灯往前递了递,语气带着分享的喜悦:

“南姑娘,你看,这是云祈刚给我买的,好看吧?翅膀还会动呢!”

南绾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那盏漂亮的灯,又迅速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嗯,很好看。”

看着她这副怯生生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再看看李翩翩手中那盏明显价值不菲的精致花灯,我心里莫名地升起一丝不舒服。

这感觉来得突兀,连我自己也说不清缘由,或许是觉得南绾此刻的窘迫与周遭的喜庆格格不入,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我眉头微蹙,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李翩翩却以为我是责怪她多事,吐了吐舌头,解释道:“宋大哥,你别瞪我嘛,我就是看南姑娘好像也挺喜欢的,给她也看看嘛。”

孟云祈见状,也笑了笑,打圆场般随口说道:“是啊鹤眠,既然来了,给表妹也随便买一个玩玩便是,反正这满街都是花灯,不值什么。”

他这话本是出于好意,也是世家公子惯常的做派,听在我耳中,却莫名有些刺耳。

‘随便买一个’、‘不值什么’,这种轻描淡写的施舍意味,与我记忆中某些模糊的画面重叠。

我想起,上辈子,似乎也是这样一个灯会,类似的情景。

南绾用那种渴望又怯懦的眼神看着别人手中的花灯,当时孟云祈或许也是出于客套。

随手在最近的摊位上买了一个最普通,最不起眼,甚至有些粗糙的莲花灯,就那么随意地递给了她,像是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乞儿。

而我自己当时……我在做什么?

好像是站在一旁,同样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可能觉得孟云祈此举还算体贴。

此刻,我眼睁睁看着孟云祈走向旁边一个小摊,果然拿起一个样式糊得歪歪扭扭的兔子灯,掏出几个铜板付了钱。

然后转身,带着那种浑然不觉,居高临下的随意,将那盏兔子灯朝南绾递过去。

“喏,拿着玩吧。”‌⁡⁡

南绾看着递到眼前,明显与李翩翩手中那盏精巧蝴蝶灯云泥之别的兔子灯,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低着头,用细弱的声音道谢:“谢谢……表哥。”

孟云祈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似乎完成了任务。

就在这一刹那,我心头那股无名火再也压不住。

我一步上前,把从南绾手中夺过那盏粗陋的兔子灯,看也不看,直接塞回孟云祈怀里,力道之大,让孟云祈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拿住。

“谢他个大头鬼!”我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不仅让孟云祈和李翩翩愣住了,连南绾也惊得抬起头,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却不再看那两人,一把拉住南绾的手腕,转身就朝着灯市最热闹的摊位方向走去,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走,宋哥带你去买好的!买最亮,最漂亮的那盏!”

我拉着她,几乎是在人群中穿行,她能跟上我的步伐已是不易。

手腕处传来她细微的挣扎,但我握得更紧了些,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凉意。

抬头看她时,她正仰头望着我,那双总是带着怯懦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受宠若惊。

这眼神让我心头一紧。

我径直带她穿过熙攘人流,停在了灯市最中心那个最华贵的摊位前。

各色花灯流光溢彩,将她的脸庞映得格外柔和。

摊主是个精明的,一见我的衣着便堆起笑脸:“这位公子,您瞧瞧,都是顶好的灯!”

我的目光掠过那些精巧的灯盏,最终定格在最高处那盏琉璃莲花灯上。

浅粉琉璃瓣薄如蝉翼,莲心嵌着的夜明珠泛着温润的光,在这满街灯火中依然卓尔不群。

“要那盏。”我抬手一指,没有半分犹豫。

摊主眼睛一亮,连声夸赞:“公子好眼光!这盏月下清莲是小店的镇店之宝......”‌⁡⁡

“取下来。”我打断他的奉承。

他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将灯取下奉上。我接过灯,琉璃触手温凉,转身递到她面前:“拿着。”

她看着眼前的灯,又抬眼看我,双手颤抖得厉害,竟不敢去接。

我索性将灯柄直接塞进她手里。

指尖相触的刹那,她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死死咬着下唇,可眼泪还是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她紧抱灯盏的手臂上,也砸在我手背上。

这突如其来的眼泪让我一怔。

下意识抬手,用指腹笨拙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放低了声音:“怎么了?不喜欢?”

她用力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声音哽咽破碎:“不......很喜欢......非常喜欢......只是,只是刚刚......”

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那位小姐拿着花灯,笑得那么开心......我很羡慕......我知道我不应该羡慕,因为我......我是寄人篱下......我不配有这样的东西......我也知道是我不够好,才会......才会......”

我看着她哭得喘不上气的样子,听着这些自我贬低的话语,我忽然想起前世那个扭曲疯狂的南绾。

何尝不是从这一次次的‘不配’和‘不够好’中滋生出的怨恨?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打断她的话,前所未有的认真:

“别哭。”

指腹再次擦过她的眼角,拭去新的泪珠。

“不是你的错。”我看着她盈满泪水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他不好。”

“是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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