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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叩理(林溪苏晓晓)完结版小说_最新全本小说星核叩理林溪苏晓晓

虚无的幻想者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星核叩理》,是作者虚无的幻想者的小说,主角为林溪苏晓晓。本书精彩片段: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呢,是否有造物主在俯瞰这一切呢?当地球面临末日时,是地球自己走向灭亡还是另有原因?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主角:林溪,苏晓晓   更新:2025-10-19 11:5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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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在流血。

这是我透过教室窗户,看到第一块陨石拖着火尾划过天际时,唯一的念头。

老教授还在讲台上念着熵增定律的讲义,粉笔灰在午后的阳光里飞舞。

没人注意到窗外的异样,除了我。

“哥,你看!”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溪发来的消息。

附着一张实验室的照片——几只散发着诡异蓝光的昆虫在培养皿里爬行。

“教授说它们的DNA序列有问题...”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寂静的教室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就在这时,世界碎了。

不是比喻。

窗外的天空真的裂开了,像被打碎的镜子,露出后面深不见底的黑暗。

没有声音,没有震动,只有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然后,时间恢复了流动。

巨大的冲击波把整栋教学楼像积木一样抛起。

我被甩向空中,眼睁睁看着同桌的身体在接触到某种无形力场的瞬间,像沙子一样解体、消散。

"趴下!

"我吼叫着翻滚到讲台下的三角区。

老教授还保持着讲课的姿势,下一秒就被坠落的钢筋贯穿。

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带着铁锈味。

教学楼在哀嚎。

混凝土碎裂的声音、金属扭曲的尖叫、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惨叫,终于打破了那诡异的寂静。

林溪!

她在实验楼,那栋更老旧的教学楼!

我抓起掉在地上的背包,踉跄着冲出教室。

走廊己经变成了地狱的景象:天花板大块脱落,露出扭曲的钢筋;地面开裂,露出下层教室的惨状;几个幸存的学生在疯狂地奔跑,然后被突然塌陷的地板吞噬。

我强迫自己冷静。

透过漫天飞舞的纸张和灰尘,我看到更恐怖的景象:那些崩坏的建筑碎块没有落地,而是悬浮在半空,像被冻结在琥珀里的昆虫。

远处,整条街道被连根拔起,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

这不是地震。

却像是某种力量正在把现实像橡皮泥一样揉捏。

好不容易冲下楼梯,外面的世界更是一片末日惨象。

天空中陨石如雨点般不断坠落,砸在地面上激起巨大的烟尘。

地面上,一道道巨大的裂缝如同狰狞的巨蟒蜿蜒伸展,不断有车辆和行人掉进裂缝之中。

我顾不上这些危险,朝着实验楼的方向拼命跑去。

突然,一只巨大的、散发着蓝光的昆虫从废墟中飞出,向我扑来。

我本能地侧身一闪,昆虫擦着我的肩膀飞过,带起一阵寒意。

我定睛一看,这就是林溪照片里的那种昆虫,没想到它们己经跑到了外面。

我不敢恋战,继续朝着实验楼前进。

终于到了实验楼前,这里己经摇摇欲坠。

我深吸一口气,冲进了楼里。

“林溪!

林溪!”

我大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又残破的楼里回荡。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微弱的回应声从一个房间传来,我不顾一切地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实验楼的残骸像被啃噬过的骨头,横七竖八地堆叠着。

我踩着碎玻璃和断裂的试管往里闯,每一步都陷在黏腻的液体里,腥甜的气息混着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令人作呕——这大概就是那些蓝光昆虫眼中的“香气”。

地上的人影以扭曲的姿态凝固着,有的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有的双手前伸像是在抓取什么,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灰色,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蜡像。

我不敢细看,目光扫过一张张陌生的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每一次跳动都在喊着林溪的名字。

走廊尽头,一块断裂的混凝土板斜斜压着,下面露出半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身影,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地,和记忆里林溪今早扎的马尾长度惊人地相似。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血液仿佛瞬间冻住。

那截背影一动不动,指尖在碎石堆里微微蜷缩,像是残留着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不……”我喉咙发紧,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明明知道该快点跑过去确认,双腿却像灌了铅,每挪一步都带着撕裂般的恐惧。

“林溪……”我颤声喊,声音细若蚊蚋。

没有回应。

碎石在脚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缓缓蹲下身,手指快要触到那截衣袖时,突然瞥见她手腕上的手链——那是条廉价的塑料串珠,而林溪今天戴的,是我送她的银质星星链。

不是她。

我猛地松了口气,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连带着胃里一阵翻涌。

我扶着墙干呕了几声,逼着自己移开视线——就算不是林溪,那也是某个女孩的人生,在这一刻成了废墟里的一抹残影。

必须找到林溪。

这个念头像火一样烧着我的神经,我转身往实验楼深处冲。

更深的走廊里,蓝光闪烁得愈发频繁,几只半掌大的昆虫趴在墙上,甲壳反射着冷光,细长的口器正刺入一具尸体的脖颈,吮吸着什么。

我屏住呼吸绕开它们,突然听到左侧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呻吟,像风中残烛般断断续续。

“有人吗?”

我踹开变形的房门,光线瞬间涌进——房间中央的实验台塌了一半,一块磨盘大的预制板斜压在墙角,下面露出一双穿着运动鞋的脚。

“救……救我……”声音带着哭腔,气若游丝。

我冲过去,看清了被压在下面的人——是苏晓晓,林溪的同班闺蜜,昨天还在食堂跟林溪抢最后一块炸鸡。

她的左腿被死死卡在预制板和墙壁之间,裤腿己经被血浸透,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

“晓晓!

林溪呢?

你看到她了吗?”

我一边问,一边试图搬动预制板,可那东西重得像焊死在地上,纹丝不动。

苏晓晓咬着牙摇头,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不知道……刚才震动的时候,我们跑散了……她、她好像往顶楼跑了……”顶楼?

那栋楼最危险的地方就是顶楼的露天观测台。

我咬了咬牙,从背包里扯出登山绳,一头死死系在旁边没倒的金属柜子上,另一头绕住预制板的边缘:“抓紧了!

我拉!”

苏晓晓疼得尖叫起来,我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拽,绳子勒得肩膀生疼。

预制板终于被撬起一道缝隙,我立刻吼道:“抽腿!

快!”

她咬着牙,脸色疼得发紫,硬是将那条血肉模糊的腿从缝隙里抽了出来。

我刚松开绳子,预制板就“哐当”一声砸回原位,激起一片灰尘。

“能走吗?”

我扶起她,架着她的胳膊往外挪。

苏晓晓疼得首吸气,却还是拼命点头:“能……林野哥,你一定要找到林溪……”我没说话,只是架着她,脚步更快地往楼梯口走。

必须先把苏晓晓送到相对安全的地方,然后——去顶楼。

无论那里有什么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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