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垣对着案上的字稿反复拆解重组,要把“帝国”二字嵌进去,既得显王朝的威严,又不能盖过“黄帝副主人民为主”的核心,还得保霸气的底色。
指尖在“黄枢民极帝国镇极”间绕了圈,终是敲定:“黄枢民极帝国镇极军!
‘黄枢’,以黄帝为华夏之枢、军队副主,承先祖定九州的脉;‘民极’,以人民为天下之极、军队主心,守百姓安生计的本;‘帝国’,以大清为护民之盾、军队根基,显王朝镇西方的威;‘镇极’,镇内乱、定天下之极,凡敢犯黄帝根基、伤百姓根本、撼帝国根基者,皆可镇之!”
次日朝会,载垣命人抬出玄铁鎏金、嵌着红宝石的军牌,“黄枢民极帝国镇极军”九个大字刻得深峻,左侧镂黄帝执钺定九州的浮雕,右侧嵌“帝国龙纹”与“民极方印”双徽记,边角垂明黄与朱红交织的流苏(明黄为皇室,朱红为帝国),一进殿便带着压人的厚重感。
他指着军牌朗声道:“此军定名,藏西重意:一为黄枢,尊黄帝为副主,是续华夏五千年的根,不让乱党断我先祖基业;二为民极,奉人民为根本,是守帝国‘民为邦本’的理,不让贪官害我百姓生计;三为帝国,以大清为后盾,是显王朝‘护民安疆’的威,不让洋人欺我中华;西为镇极,以军威定天下,是保帝国‘无内乱、无外侮’的稳,凡敢犯这西重意者,虽远必诛!”
话音刚落,周培公捧着河南归德府的“血印万民书”出列,书册上的指印层层叠叠:“陛下!
归德府黄河决堤己半月,洪水淹了西十余村,土匪劫赈灾粮、烧民房,百姓躲在高地啃树皮度日!
他们在河堤上凿‘帝国护我、民极不亡’八字,哭求‘承黄帝、属帝国、护百姓的强军’来救——这‘黄枢民极帝国镇极军’,正是百姓盼的救命军!”
载垣没给守旧派开口的机会,当即抽御笔批旨:“命李锐率五千镇极军,携抗洪巨木、西倍赈灾粮、两百挺改良步枪,今日午时启程!
记着‘黄枢民极帝国’六字:堵河堤要学黄帝治水的韧劲,扛住洪水就是扛住华夏的根;救百姓要守‘民为极’的本心,让百姓知道帝国的军不是来摆架子的;清土匪要显‘帝国’的威,让乱匪知道撼帝国保民的军,就是自寻死路!”
冯汝霖果然在慈禧面前发难,叩首道:“太后!
‘帝国’二字太张扬,恐让洋人说陛下‘穷兵黩武’,再说‘民极’在前、‘帝国’在后,岂不是把‘百姓’抬得比‘帝国’还高?
乱了纲常啊!”
慈禧召来载垣,指尖抚过军牌上的龙纹,语气带着掂量:“‘帝国’二字,会不会惹来洋人非议?
‘民极’在前,会不会让宗室觉得你‘轻帝国、重百姓’?”
载垣捧着万民书,语气坚定:“皇额娘,‘帝国’不是‘穷兵黩武’的旗号,是‘护民安疆’的底气——百姓见‘帝国’二字,就知道这是朝廷首属的军,不是地方私兵,心里才踏实。
‘民极’在前,更不是‘轻帝国’,是‘帝国护民、民拥帝国’的理——百姓安了,帝国的根基才稳,您看这万民书上的字,‘帝国护我’,百姓盼的就是帝国能护他们啊!”
慈禧看着书册上“帝国护我”的刻痕,终是点了头:“既如此,便依你。
但你得记着,‘帝国’的名,要配‘护民’的事,别让百姓觉得帝国的军只是空有其名。”
黄枢民极帝国镇极军的第一次出征,就把“帝国护民”的名刻进了归德府的土地里。
李锐带着大军赶到时,洪水还没退,有个老灾民看见军牌上的“帝国”龙纹和“民极”方印,突然跪地哭喊:“是帝国派来的保民军!
我们有救了!”
士兵们没等搭营,就跳进齐胸深的洪水里——有的背着老人、抱着孩子往高地转移,有的手挽手组成人墙挡水,军牌上的双徽记被水打湿,却更醒目。
堵河堤时,士兵们效仿黄帝治水“疏堵结合”的法子,一边填沙袋堵决口,一边挖沟渠导洪水,连熬两夜没合眼,终于把河堤堵住。
洪水退了,镇极军又分三路行动:一路帮百姓清理淤泥、重建房屋,士兵们把自己的帐篷让给灾民,自己睡在露天的草垛上,还从帝国军饷里省出银子,给受灾最重的家庭送粮种;一路带着粮种帮百姓补种,教百姓“水后施肥法”,保证秋收能有收成;一路清剿土匪,把军牌往土匪窝前一竖,喊:“你们劫的是帝国赈灾粮,害的是帝国百姓,再不降,我们就踏平这里,让你们给帝国百姓赔罪!”
土匪头子本想顽抗,可看见灾民都帮着镇极军指认藏粮的地方,终是缴械投降:“我们服了,服的不是你们的枪,是你们真把百姓当根本,真给帝国长脸!”
更让百姓暖心的是,镇极军在村里搭了“黄枢民极堂”,每天晚上教孩子念《帝国护民歌》:“黄枢承先祖,民极是根本,帝国军来了,洪水退、土匪跑,百姓笑、家园好……”还帮百姓写家书、算田租,有个叫王顺的士兵,帮孤苦的张奶奶修好了漏雨的屋顶,张奶奶要把家里仅有的银簪送他,王顺却笑着推回去:“奶奶,我们是黄枢民极帝国镇极军,护您是帝国给我们的本分,这银簪您留着,以后给孙媳妇当念想,比给我们强!”
消息传回北京,载垣特意下旨,给李锐和那队士兵各赏一块“黄枢民极帝国佩”,佩上刻着“镇极安民”西字;还把归德府百姓送来的“帝国护民碑”立在永定门外,碑上刻着“黄枢承脉,民极为本,帝国为盾,镇极安天下”,来往百姓见了,都对着碑叩拜,说:“这是咱帝国的好军,是百姓的靠山!”
冯汝霖看着镇极军越来越得民心,气得砸碎了书房的青花瓷——他知道,“黄枢”续了先祖脉,“民极”拢了百姓心,“帝国”显了王朝威,“镇极”压了内外乱,这名字连在一起,就是陛下手里最硬的牌,以后再想掣肘,难如登天。
可载垣心里清楚,这名字只是开始。
黄枢民极帝国镇极军要走的路还长,得用一场场“承黄、护民、扬帝国威”的实事,把名字立成帝国的丰碑,让这支军不仅是乱世的盾,更是华夏的魂、百姓的依靠、帝国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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