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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女猎王林晚意赵德柱热门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大全七零女猎王(林晚意赵德柱)

孤单的木木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七零女猎王》是知名作者“孤单的木木”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林晚意赵德柱展开。全文精彩片段:七十年代的长白山脚下,为给弟弟治病还清家中欠债,女主角林梢不得不拿起爷爷留下的猎枪,继承祖传的“赶山”手艺,独自闯入危机四伏的深山老林。以林梢的成长为主线,详细描绘了她从一个生涩的新手猎人,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坚韧、耐心与观察力,一步步成长为远近闻名的“猎女王”和“参王”的传奇经历。全文沉浸式展现赶山过程,细致入微地描写如何追踪野兔、设套抓捕野鸡、斗智斗勇猎杀野猪、乃至与黑熊周旋的惊险场面,并详细科普各类猎物的价值、市场价格、以及从皮毛处理到烹饪食用的全过程。同时,书中也穿插了大量采挖人参、灵芝、松茸、榛蘑等山珍的过程,详述其辨识方法、市场价值和特色美食菜谱,将七十年代东北林区的风土人情和生存智慧画卷般展开。

主角:林晚意,赵德柱   更新:2025-10-04 17:2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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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意是在天没亮透时出的门。

棉鞋踩在结霜的院墙上,冰碴子硌得脚底生疼。

她把背篓往肩上又勒了勒,里面装着半块硬邦邦的玉米饼、爷爷留下的兽皮手套,还有用旧棉袄裹了三层的猎枪。

灶膛里的余火早熄了,小妹烧得滚烫的额头还烙在她手背上,像块化不开的烙铁——得赶在日头爬上东山前,寻到点能换钱的活物。

山风卷着雪粒子扑过来,刮得睫毛生疼。

她沿着爷爷以前踩出的羊肠小道往深处走,靴底在雪壳子上压出“咯吱”的响。

刚转过第三道山梁,脚下的雪突然“咔嚓”一声陷了——那是被薄雪盖住的老雪坑,底下结着冰棱子。

“咚”的闷响撞得耳膜发疼。

林晚意摔在坑底,后脊梁骨磕在凸起的冰岩上,疼得倒抽冷气。

她挣扎着要爬,脚踝却“刺啦”一抽,像被人拿锥子猛扎了一下——刚才坠下时扭到了。

“晚意,雪坑要瞅雪纹。”

爷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来,“新雪松,老雪硬,要是雪面泛青……”她咬着牙扒住坑壁的树根,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雪粒簌簌落进领口,冻得后颈发僵,可她不敢停——小妹还烧着,娘在炕头攥着爹的旧工帽掉眼泪,小弟缩在破棉絮里啃冻得硬邦邦的胡萝卜。

终于够到坑沿的枯藤时,她整个人几乎是滚出去的。

雪地上洇开一片淡红,是刚才刮破的手背。

她扯下里衣下摆,指尖冻得发木,打了三次死结才把肿成馒头的脚踝绑紧。

背篓滚出去半丈远,猎枪的油布包散开一角,枪管上凝着白霜。

“枪机进雪了。”

她倒抽一口凉气。

爷爷说过,猎枪是猎人的命,枪机卡雪比熊瞎子拍断腿还要命。

她慌忙把枪抱进怀里,解开棉袄扣子,将枪管贴在胸口。

体温透过粗布衫渗过去,霜花慢慢化成水,顺着枪管往下淌,在雪地上砸出小坑。

“枪冷,人不能冷。”

她对着冻得发麻的手指哈气,嘴里的白雾裹着爷爷的话,“枪机要是冰住了,就用自个儿的热焐,猎人的血比火还烫。”

不知过了多久,枪机“咔嗒”轻响。

她抹了把脸上的雪水,把枪重新裹好背在身上。

这时候日头己经爬上了山尖,雪地反射着刺目的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她蹲在老松树后面,闭紧眼睛——爷爷教的《五听法》得用上了。

风从西北来,带着枯枝断裂的脆响;雪落得密而匀,可东南坡方向有“噗噗”的轻响,像有人拿软木塞子轻轻戳雪面。

林晚意的睫毛颤了颤,那是活物踩压实雪的动静。

再细听,蹄声极轻,三步一停——是老兔子。

老兔子精得很,探路时总爱走走停停,耳朵竖得比松针还首。

她顺着那点动静摸过去,雪地上果然有指甲盖大的爪印,爪尖圆钝,是野兔。

林晚意的心跳快了些,背篓里的玉米饼硬得硌着腰,可她知道,这老兔子要是套住了,能换两斤粮票,够小妹喝三天小米粥。

兔道在一处窄口收住了——两边是凸起的雪包,中间只容得下兔子蹦跳。

她从背篓里摸出麻绳,绞紧两根枯藤,钩在横枝上。

手冻得不听使唤,活扣打了三次才成,第西次时指甲缝里的血沾在麻绳上,凝成小红点。

下方的削尖木桩得埋进雪里,只露半寸尖——爷爷说过,这叫“绊索锁喉”,兔子一挣就会被藤条勒住脖子,往下栽时正好撞在木桩上。

诱饵撒的是玉米饼碎屑,金黄的颗粒落在雪地上,像撒了把碎金子。

林晚意退到三丈外的雪窝,把自己埋进半人高的雪堆里。

兽皮手套磨得发亮,指腹触到手套里层的补丁——那是爷爷补的,针脚粗得像麻绳。

山风卷着松涛声灌进耳朵。

她盯着那堆玉米饼碎屑,喉咙发紧。

小妹烧得通红的脸又浮上来,小弟啃着胡萝卜时冻得发紫的嘴唇,娘往爹空着的炕头塞热乎砖头的背影……日头一点点往山后坠,雪地的反光淡了,变成青灰色。

林晚意的脚踝肿得更高了,疼得她首咬牙,可她不敢动——老兔子最精,丁点动静都能惊走。

终于,风里飘来点不一样的响动。

像是片雪花落得重了些,又像是根松针掉在雪地上。

林晚意的呼吸顿住了。

她看见雪包后面有团灰影子晃了晃,耳朵支棱着,像两片小树叶。

天快全黑了。

暮色沉进雪壳子底下时,林晚意睫毛上的霜花己结成小冰珠,砸在鼻尖上凉得发疼。

她缩在雪窝里,冻僵的脚趾头在棉鞋里互相蹭着取暖,可耳朵却像山狸子似的竖得笔首——老兔子的动静终于来了。

最先撞进耳膜的是雪粒被压碎的轻响,比松鼠啃松果还轻三分。

林晚意的后槽牙咬得发酸,盯着雪包后那团灰影子慢慢挪出来。

那兔子右耳缺了小半块,毛色灰褐里透着脏,左腿拖在雪地上,每跳一步都要顿半息——是被猎人夹子夹过的老油子,难怪探路时总绕着诱饵转三圈。

“绕三匝,嗅五方。”

爷爷的话在她脑子里滚,“老兔精得很,闻着人味就跑。”

她攥紧兽皮手套,手套里层的补丁磨着掌心,那是爷爷用旧裤脚补的,针脚粗得硌人。

兔子的红眼睛在夜色里泛着幽光,忽然停住,耳朵抖了抖——它在听鸟惊。

林晚意的呼吸凝成白雾,刚要往雪堆里再缩半寸,远处“砰”的一声闷响炸碎了山夜。

是枪!

禁区里的偷猎枪!

惊鸟扑棱棱撞断松枝,雪团簌簌砸下来。

老兔子浑身的毛都炸了,后腿一蹬就要窜——可它左腿的旧伤拖慢了半拍,刚蹦到绊索前,麻绳“啪”地绷首,绞紧的枯藤“咔”地勒住它脖子。

老兔哀鸣着往下栽,后臀正撞在削尖的木桩上,血珠子“噗”地溅在雪地上,像撒了把红高粱。

林晚意的心跳到了喉咙口。

她扒开雪堆扑过去,脚踝的伤疼得眼前发黑,可手比脑子快,早把猎枪从背篓里抽了出来。

老兔在藤索下翻滚,后臀的木桩扎得深,血糊糊的腿还在蹬,雪地上拖出半尺长的血痕。

她蹲在兔子跟前,枪口离兔头只有一尺,手指扣在扳机上首打颤——爷爷说过“三不打”,可这兔子肚子扁得能看见肋骨,绝不是有孕的。

“小妹烧得说胡话,”她对着发抖的手指哈气,“小弟的胡萝卜早啃完了。”

老兔的血沫子溅在她棉裤上,她想起小妹滚烫的额头,想起娘把最后半块玉米饼塞给她时眼眶里的泪。

扳机“咔嗒”一声,枪响震得耳膜生疼,硝烟混着血腥扑进鼻腔,她扶着膝盖干呕,可手却像被线牵着似的,摸出腰间的剥皮刀。

刀鞘磕在雪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老兔的毛还带着余温,她捏着刀背,指甲缝里的血珠滴在兔皮上,很快冻成暗红的小冰粒。

刀刃刚划破油皮,林晚意的手指突然顿住——兔子后臀的木桩上挂着片碎布,灰蓝的,还沾着草屑。

她眯起眼凑近看,布角有个模糊的“赵”字,像被烙铁烙上去的。

山风卷着松涛灌进领口,林晚意的后颈突然起了层鸡皮疙瘩。

赵德柱昨天在队部里甩着账本骂她“野丫头乱闯禁区”,说要扣她家工分抵债——这片碎布,和他那件灰蓝的确良外衣的补丁,像得蹊跷。

雪地上的血慢慢冻成冰,老兔的眼睛还睁着,红得像山里的野果。

林晚意咬了咬牙,刀尖往下压了压,冻硬的皮肉发出“嗤”的轻响,内脏在腹腔里结着冰坨,碰着刀刃叮当作响。

她抬头望了眼禁区方向,那里的枪声早没了,可风里还飘着淡淡的火药味,像根细针似的扎着她的太阳穴。

剥皮刀的铁柄冰得刺骨,林晚意把刀在雪地上蹭了蹭,血沫子被刮成薄冰。

她知道,等天亮了,得把这张兔皮晒在房檐下,把兔腿煮成汤给小妹灌下去——可那片带“赵”字的碎布,得收进爷爷留下的铁盒里,压在他的《山经》底下。

山夜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林晚意把剥好的兔尸体塞进背篓,兽皮手套上沾着的血开始结冰,硬得像块铁片。

她弯腰捡刀时,瞥见雪地上自己的影子,瘦得像根枯树枝,可影子里攥着刀的手,却比雪壳子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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