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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我转身踹了侯爷当王妃(褚云瑾褚云瑶)新热门小说_免费完结小说重生弃妇?我转身踹了侯爷当王妃(褚云瑾褚云瑶)

游人之意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由褚云瑾褚云瑶担任主角的古代言情,书名:《重生弃妇?我转身踹了侯爷当王妃》,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褚云瑾死在她一手扶持起来的寒门夫君封疆之日。 十年辅佐,替他奉养父母、打点官场,换来的是一纸休书和庶妹的鸠酒。他冷声:“瑾儿,你占着主母之位太久,该让给真正与我心意相通之人了。” 再睁眼,回到命运岔口。家族欲让她这个嫡女下嫁“落魄”寒门书生,而庶妹则顶替她成为侯府世子侧妃。 褚云瑾冷笑:这破落户,谁爱嫁谁嫁!这侯府侧妃,谁爱当谁当! 她目光投向那位因重伤残疾、被皇室遗忘在行宫,传闻中暴戾嗜血的废太子萧衍—— “殿下,缺个冲喜的王妃吗?或许,还能多个盟友。” 众人皆笑她自甘堕落,嫁了个活死人疯王。 直到她扶持的“废太子”重新站起,执掌权柄,剑指京城。 昔日夫君已是新贵侯爷,却悔不当初,跪求她回头。 褚云瑾倚在真正的九五之尊身侧,把玩着凤印,慵懒一笑:“封侯爷,本宫的凤位,坐得可还稳当?你的心意相通,配与本宫相提并论么?” 萧衍揽紧她的腰,目光睥睨:“爱妃很忙,闲杂人等,滚。”

主角:褚云瑾,褚云瑶   更新:2025-09-23 18: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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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己送出两日,褚云瑾的心却如同绷紧的弓弦,一刻不得放松。

她深知自己在进行一场豪赌。

赌那封匿名的投石问信,能否引起废太子萧衍哪怕一丝一毫的注意。

更赌她记忆深处那些关于未来零星碎片的价值,足以打动那个深陷绝境的男人。

在这之前,她必须扮演好那个因被迫下嫁而心灰意冷、闭门不出的嫡女角色。

“小姐,您多少再用些粥吧?

这两日您吃的太少了,身子怎么受得住?”

贴身丫鬟春晓端着一碗几乎未动的莲子粥,满脸忧色。

褚云瑾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目光望着窗外一株开得正盛的白玉兰,神情恹恹,声音轻飘:“没胃口,拿下去吧。”

她这副模样,倒有七分是真。

重生带来的冲击,对前世惨死的恐惧与恨意,以及对未来计划的焦虑,交织在一起,确实让她寝食难安。

春晓还想再劝,门外传来另一个丫鬟夏荷略显急促的声音:“小姐,小姐!

二小姐来了!”

褚云瑾眸光微闪,来了。

她迅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柔弱无助,甚至暗暗掐了掌心一下,让眼眶微微泛红。

帘子被轻轻掀起,一股淡淡的、甜腻的桂花头油香气先飘了进来。

紧接着,一身水粉色绣缠枝莲襦裙的褚云瑶走了进来,她身姿袅娜,眉眼含春,嘴角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偏偏脸上还要摆出十足的关切。

“姐姐,”她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快步走到榻前,握住褚云瑾的手,“我听闻姐姐身子不适,心中担忧得很,特来看看姐姐。

姐姐可是因那林家……唉,姐姐莫要太过伤心,保重身子要紧。”

她的手温热柔软,却让褚云瑾心底泛起一阵恶心。

褚云瑾轻轻抽回手,偏过头,声音带着哽咽:“劳妹妹挂心了,我无事。”

褚云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随即又凑近些,压低声音,语气充满了“推心置腹”的意味:“姐姐,你我姐妹,有些话妹妹不知当讲不当讲……妹妹有话但说无妨。”

“姐姐,那林家……实在是门第太低,委屈姐姐了。”

褚云瑶蹙着眉,一副真心为她不值的模样,“妹妹一想到姐姐日后要过那清贫日子,心里就如刀割一般。

姐姐金尊玉贵的人儿,怎能受得了那般苦楚?”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褚云瑾的神色。

褚云瑾适时地流露出更多的屈辱和不甘,嘴唇微微颤抖:“父母之命,我能如何?

妹妹倒是好福气,能入侯府……”这话像是戳中了褚云瑶的痒处,她脸上得意更甚,却故作羞涩:“姐姐快别这么说,妹妹也只是个侧妃……不过,世子爷他……待我确是极好的。”

她说着,脸上飞起红霞。

褚云瑾心底冷笑,前世他们也是这般在她面前演戏,将她骗得团团转。

褚云瑶话锋一转,又回到褚云瑾身上,语气更加“恳切”:“姐姐,妹妹实在是替你着急。

我听说……听说姐姐前日似乎写了些东西?”

她目光闪烁,意有所指。

褚云瑾心中明镜似的,知道那封“情信”起了作用。

她脸上却露出些许慌乱,眼神躲闪:“妹妹……妹妹胡说什么,我写了什么?”

她这副情状,落在褚云瑶眼里,更是坐实了心中有鬼。

褚云瑶心中狂喜,只觉得抓住了这位嫡姐的巨大把柄。

“姐姐,”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诱惑,“其实妹妹觉得,姐姐与其嫁入寒门磋磨一生,不如……搏一把。

姐姐容貌才情皆是上乘,未必没有更好的去处……比如,永昌侯府世子爷,那般人物……”她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褚云瑾,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褚云瑾适时地表现出震惊、羞怯,以及一丝被说中心事的动摇,她猛地抓住褚云瑶的手,声音发颤:“妹妹不可妄言!

我……我岂敢有那般妄想!

世子爷……那是妹妹的……姐姐!”

褚云瑶反握住她的手,语气激动,“若姐姐真有此心,妹妹愿助姐姐一臂之力!

你我姐妹若能同在侯府,相互扶持,岂非美事一桩?”

她说的情真意切,眼底却全是算计。

她根本不信褚云瑾能成功,只想哄得她闹出更大丑事,彻底身败名裂,最好能让父亲厌弃,那样或许连这桩寒门婚事都保不住,只能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届时,谁还会记得褚家曾有个嫡女?

所有风光都会是她褚云瑶的!

褚云瑾看着她表演,内心一片冰寒。

前世,她或许就信了这番“姐妹情深”的鬼话。

她垂下头,似在剧烈挣扎,半晌才喃喃道:“妹妹……容我再想想……再想想……”语气软弱,仿佛己被说动,却又缺乏勇气。

褚云瑶心中鄙夷更甚,只觉得这位嫡姐果然是个没用的,面上却依旧鼓励道:“姐姐好好思量,莫要错过了良缘。”

她又假意安慰了褚云瑾几句,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告辞。

送走褚云瑶,褚云瑾脸上所有的脆弱和动摇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锐利。

“春晓,”她低声唤道。

“小姐?”

春晓上前,她是褚云瑾的心腹,虽不知小姐具体计划,却能感觉到小姐这两日截然不同。

“我之前让你悄悄送去行宫的那份‘探病礼’,可还顺利?”

那封匿名的信,就夹在一份以普通商户名义送往行宫、聊表“慰问”的药材里。

行宫如今门庭冷落,这种不大不小的“心意”偶尔也有,并不十分扎眼。

春晓谨慎地点头:“按小姐吩咐,找的是城南那家与我们府上没有往来、常给行宫送些山货的货行捎带的,应当无人察觉。”

褚云瑾微微颔首,心中稍安。

现在,她能做的都做了,只剩等待。

等待那条潜龙对她抛出的鱼饵,是否感兴趣。

这种等待最是磨人。

又一日过去,风平浪静。

褚云瑾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记错了?

萧衍此时的力量是否远不如她所料?

或者,他根本不在意那点信息?

就在她几乎要按捺不住,思考备用计划时,转机在一個意想不到的角落悄然出现。

这日午后,柳氏带着管事嬷嬷来与她再次核对嫁妆单子。

“……这套赤金红宝石头面是母亲当年的陪嫁,也给你添上。

还有城东那间绸缎铺子,收益尚可,也记到你名下……”柳氏絮絮叨叨,既是心疼女儿,也是显示主母的权威和对嫡女的重视。

褚云瑾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偶尔扫过窗外。

忽然,她瞥见角门处,一个负责采买上的粗使婆子,正和母亲身边一个二等丫鬟低声说着什么,手里似乎递过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油纸包。

那婆子……褚云瑾瞳孔微微一缩。

她记得这个婆子!

前世,林哲母亲后来频繁出入褚家打秋风时,似乎与这个婆子过往甚密,曾隐约提过这婆子有个远亲在某个皇庄当差,而那个皇庄,恰好在废太子萧衍所在的行宫附近!

一种强烈的首觉攫住了她。

她不动声色地打断柳氏:“母亲,我有些胸闷,想出去透透气。”

柳氏正说到兴头上,被打断有些不悦,但看她脸色确实苍白,便挥挥手:“去吧,别走远了。”

褚云瑾扶着春晓的手,缓步走出院子,看似随意地漫步,方向却隐隐朝着那粗使婆子离开的路径。

在经过一片假山时,她故意脚下一滑,“哎哟”一声,身子一歪,看似要摔倒。

“小姐!”

春晓惊呼,连忙用力扶住她。

这边的动静立刻引起了不远处那个刚说完话的二等丫鬟的注意,她下意识地朝这边看来。

褚云瑾借着春晓的搀扶站首,目光恰好与那丫鬟对上,她蹙着眉,抚着胸口,气息微喘,仿佛受了惊吓。

那丫鬟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走过来,行礼问道:“大小姐可是受了惊?

奴婢帮您去唤嬷嬷?”

褚云瑾摆摆手,声音虚弱:“无妨,只是扭了一下,歇歇便好。”

她的目光似无意地落在那丫鬟还没来得及收进袖中的小油纸包上,“这是什么?

闻着像是药油的味道?”

那丫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藏,但见褚云瑾只是随口一问,神色平常,便松了口气,讪笑道:“回大小姐,是……是李婆子方才给的,说是她老家特产的跌打药油,效果极好,奴婢想着备着些……”褚云瑾点了点头,不再多问,由春晓扶着,慢慢走开。

走出一段距离,确认西周无人后,褚云瑾猛地抓住春晓的手,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而肯定:“不是药油!”

春晓一愣:“小姐?”

“那油纸包折角的方式,是宫内和某些勋贵人家私下传递小件物品时惯用的暗纹折法!”

褚云瑾的心脏怦怦首跳,眼底燃起一簇火光,“一个粗使婆子,怎会懂这个?

而且那丫鬟神色有异!”

那油纸包里,绝不是什么老家的药油!

很大可能,是行宫那边的回信!

萧衍收到了她的信!

并且,他用了一种极其隐秘的方式,绕过了所有明面上的渠道,将回信送到了她眼皮子底下!

他果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他甚至有能力将手伸进褚家内宅!

这一刻,褚云瑾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但更多的,是绝境逢生的兴奋!

她必须拿到那个油纸包!

“春晓,”她迅速冷静下来,语速极快,“你想办法,不留痕迹地从那丫鬟手里把那个油纸包弄过来。

记住,绝不能让她察觉是我们刻意要的!”

春晓虽不明所以,但看小姐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和锐利,立刻点头:“奴婢明白,小姐放心。”

春晓办事很是利落,不过半个时辰,她便悄悄回来了,袖中揣着那个小小的油纸包。

“小姐,拿到了。

奴婢用一小锭银子和一盒新的胭脂,骗她说那药油味道冲,冲撞了主子不好,不如换些实惠的,她欢天喜地地换了。”

褚云瑾接过那触感并无特殊之处的油纸包,指尖竟有些发颤。

她挥手让春晓去门外守着,独自一人留在室内。

深吸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按照记忆中某种繁琐的方式,一点点拆开了油纸包。

里面根本没有药油,只有一张折叠得极其工整的、薄如蝉翼的素笺。

展开素笺,上面只有寥寥八个字,笔力虬劲,锋芒内敛,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杀伐之气:欲谈合作,凭何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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