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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在拆你神庙姜沅姜沅完本热门小说_完本小说免费国师,夫人在拆你神庙(姜沅姜沅)

云洞的洞 著

其它小说完结

腹黑《国师,夫人在拆你神庙》,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姜沅,作者“云洞的洞”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越成落魄国公府小姐的当天,我就把未来首辅给揍了。 只因他站在我家墙头冷笑:“女子无才便是德,姑娘这般容貌,合该多积点德。” 三年后他权倾朝野,却亲自监斩我全族。 血溅白衫时,他俯身问我:“若重来一次,可还会对在下动手?” 再睁眼我回到相遇那天,看着他故作惊讶:“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 他却突然红了眼眶,颤抖着掏出枚银戒:“这次...可愿与我同去未来?” 我反手掏出更大一枚钻戒轻笑:“首辅大人,你听说过LV吗?”

主角:姜沅,姜沅   更新:2025-09-19 20: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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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抱来的斧头比她的胳膊还粗,锈迹斑斑,沉得她龇牙咧嘴。

“小姐,真要劈啊?”

她看着那口上了年头、雕花甚至有些精美的樟木箱,满脸肉痛,“这箱子瞧着也能值几个钱……撬锁动静更大,不如劈了干脆。”

我接过斧头,掂量了一下,手感沉甸甸的,很有安全感。

原身这身体力气不大,但劈个箱子应该够用。

原主母亲是个温柔似水的传统闺秀,留下的东西无非是些诗稿、绣品、或许还有几件压箱底的首饰。

指望发横财是不可能的,但换点米粮撑几天,应该没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斧头。

“砰!”

木屑飞溅。

老旧的铜锁应声崩裂。

“砰!

咔嚓——”箱盖被我生生劈开一道豁口。

一股陈旧的、混合着樟木和淡淡墨香的气息涌出。

没有预想中的珠光宝气,最上面是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裙,料子普通,洗得发白。

下面是一些书信,纸张泛黄。

我的心凉了半截。

果然。

青禾也探头过来,失望地“啊”了一声。

我不死心,用斧头刃拨开那些衣物和书信。

指尖忽然触到一点冰凉的硬物。

是一个扁平的、一尺见方的紫檀木匣子,藏在最底下,没有任何雕饰,只有一把小巧的黄铜锁。

这锁精致得多,也新得多。

“这……”青禾眼睛又亮了。

我放下斧头,拿起那小匣子,晃了晃,里面有轻微的、硬物碰撞的细响。

不像首饰。

找根铁丝撬开?

太麻烦。

我懒得费劲,抡起斧头用背面,对着那铜锁轻轻一砸。

“咔哒。”

锁鼻弹开。

我掀开盒盖。

没有金银珠宝,没有地契银票。

只有一堆……零零碎碎的、奇形怪状的东西。

几块黑不溜秋、巴掌大小的扁平“石头”,表面异常光滑,甚至能模糊映出人影。

一块半透明的淡蓝色薄板,比宣纸厚,比琉璃脆,边缘切割得极为整齐。

几卷亮闪闪的、极细的金属丝。

还有几个小巧玲珑、看不出材质和用途的零件,其中一个像是微缩的齿轮,精致得不可思议。

最离谱的是,角落里还躺着一个小巧的、亮银色的圆柱体,上面刻着一行极小极小的字:按此处开启。

箭头指向顶端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凸起。

青禾看得目瞪口呆:“小姐,这、这些都是什么啊?

夫人怎么藏了这些……怪东西?”

我心脏却猛地一跳。

这些材质,这种工艺,绝对不属于这个时代!

我拿起那块淡蓝色的薄板,对着光看,里面似乎有液体在缓缓流动。

又拈起一卷金属丝,轻得不可思议,却异常坚韧。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那个银色圆柱体上。

按此处开启。

我犹豫了一下,拇指按向那个凸起。

“咔。”

圆柱体顶端突然弹开,露出一小截莹润的、朱红色的膏体。

一股清甜馥郁的、带着一丝奶香的草莓味幽幽散发出来。

青禾抽了抽鼻子:“好香啊……是口脂吗?”

这分明是一支现代工业生产的草莓味润唇膏!

我捏着那支润唇膏,手指微微发颤。

原主的母亲,安国公夫人,她的箱底藏着来自现代的东西?

她是什么人?

“小姐!

你看这个!”

青禾从匣子底层抽出一本薄薄的、线装的册子。

册子封面没有任何字样,纸张是普通的宣纸。

但翻开第一页,我和青禾都愣住了。

上面画着奇怪的图样,线条横平竖首,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细小符号和数字。

像是什么构造图,但又完全看不懂。

第二页,第三页……全是类似的复杂图样。

偶尔穿插着几行字,却不是汉字,而是一种扭曲流畅的拼音文字?

首到翻到最后一页,才看到几行熟悉的簪花小楷,是母亲的笔迹,墨迹略显暗淡:”沅水潺潺,异星归位。

“”匣中诸物,慎用之。

“”若遇额间三颗小痣者,勿近,大凶。

“字迹在这里戛然而止。

沅水?

指的是我?

异星归位?

是在说我穿越而来?

匣中诸物,慎用之。

这些来自现代的东西,母亲让我小心使用?

额间三颗小痣者,勿近,大凶?

这又是什么预言?

我后背窜起一股凉意。

原主的母亲,似乎预知到了我的到来,甚至留下了警告和……这些东西?

她到底是谁?

“额间三颗小痣……”青禾喃喃自语,忽然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发颤,“小姐!

隔壁那个沈公子!

他、他今天早上捂着头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他额角,靠近发际线的地方,好像……就有几颗很小很小的红痣!

排成一溜!

像是三颗!”

我脑子里“嗡”一声。

沈砚?

那个嘴毒心黑、用着现代创可贴、可能跟我一样来历不明的沈砚?

母亲警告的“大凶”之人,是他?!

就在这时,院墙那边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异响,像是有人撞翻了什么,紧接着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剧烈的咳嗽声,撕心裂肺。

我和青禾对视一眼。

青禾脸色发白:“小姐……他、他是不是听见了?”

我捏紧了那支草莓味润唇膏,冰凉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

沉默片刻,我将唇膏扔回匣子,合上盖。

“青禾,把东西收好,箱子……暂时用布盖起来。”

“那、那沈公子那边……”我走到支摘窗边,看向隔壁院子。

咳嗽声己经停了,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下来,比之前的任何动静都令人不安。

母亲留下的警告,沈砚诡异的举止,那带着英文标签的药瓶,现代的创可贴,还有此刻这过分突兀的寂静……我忽然有种强烈的首觉。

那家伙,肯定在墙那边竖着耳朵。

我深吸一口气,冲隔壁扬声道:“喂!

沈公子!”

对面一片死寂,无人应答。

我扯开嗓子,继续喊,力求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过去:“偷听别人家说话,可不是君子所为!

怎么,昨晚花瓶没挨够?

还想试试别的?”

短暂的沉默后。

隔壁院门“吱呀”一声,猛地被拉开。

沈砚站在门口,脸色比早上更加苍白,嘴唇甚至没什么血色,只有额角那块现代的创可贴依旧坚挺。

他眼底氤氲着某种压抑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郁气,死死地盯着我。

“姜、沅。”

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你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他果然听到了!

我心里警铃大作,脸上却扯出一个无比灿烂(且虚假)的笑:“关你屁事!”

“沈公子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咳得跟马上要驾鹤西归似的。”

我故意气他,“需要我给你推荐个大夫吗?

虽然你看起来也不像付得起诊金的样子。”

沈砚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像是愤怒,又像是别的什么。

他死死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抬手——“砰!”

又一次,把院门摔得震天响。

我:“……”青禾缩了缩脖子:“小姐,他好像……又被您气死了……”我撇撇嘴,心里那点疑虑却野草般疯长。

他问的是“箱子”,而不是“劈箱子”或者“匣子”。

他对我母亲留下的东西,似乎过分关注了。

这位隔壁的沈公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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