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农村,也长大在农村。
在我八岁那年,父母外出务工。
日子就此变得妙趣横生。
一开始,我的父母还是难以狠下心,把一个年仅八岁的男童和一个小他两岁的妹妹,留下在这茫茫大山之中。
但是,身为父母,陪着孩子就无法有物质陪伴孩子长大;陪着孩子,孩子就没有能够支撑下去的物质条件。
可怜天下父母心,两心成全为儿女。
一开始,我的母亲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
选择在家做散工,工资低,但好在可以照顾孩子,可以看到孩子。
这就是她在农村工作的最大支撑。
我的父亲,仗着自己装修工工资高,还对我的母亲说:“不用工作啦!
你照看好孩子就行了。”
这在我母亲的眼中,就是说她没用,赚不了钱,只能养孩子。
并且家里正是用钱最狠的时候,两个小孩虽然读小学,但是以后有什么花费谁也不知道。
打散工可不是什么好工作,那些打灰的师傅,用灰一个比一个快。
动不动就骂人,污言秽语,杯水车薪,苦不堪言。
还时常受到周遭亲戚的挖苦尖酸。
“我家有鸭子,毛太多了,吃不下,放冰箱冻着......”我的姑爷这么说着,拿起灰刀砌砖。
像是抱怨,又像是惋惜。
没好气!
“吃不下去,你给我吃呗!”
我母亲笑盈盈地开玩笑似的,对着姑爷。
站起来捣鼓酸的发臭的头发,歇了一会儿。
“你牙长齐了吗?
你就吃,就你吃——”咻地一下站起来大叫。
我母亲跟我父亲说道说道“我就开玩笑,这么大反应......”委屈巴巴地说。
“谁叫你不会在合适的场合开玩笑?
姑爷的东西你也敢动?
没大没小!”
说完一把推开了我母亲。
几个月后,我母亲和同村人在帮别人搭脚手架。
那个地方远,人走筋皮苦。
坐上摩托车,好生不快活。
就这么简单的事,硬是让我母亲再受气了一番。
站在村口的国道上,迎面走来姑爷骑着摩托车叱咤。
我母亲的开心劲儿,蹦儿的一下就上来了。
依旧笑脸迎人,摆动着碗口粗的胳膊,对着姑爷呐喊:“嘿——”姑爷跟没看到人似的,倏的一下就走了。
我妈妈就觉得这就是一种对她的一种蔑视。
等了好久,终于,等来了另一个远房亲戚。
见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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