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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独占枝头春意满诗句》是一鱼的小内容精选:父亲让我抛绣球择我正欲将绣球抛给我喜欢多年的竹马空中突然浮现一行文小药罐子真可她的竹马哥哥早就变心她还想着嫁给人家楼上的什么男主只是一直把小药罐当成妹妹照难不成要被她拖累一辈子吗?再说意气风发的小侯爷就该配我们女主那样英姿飒爽的虎门将小药罐其实挺可怜本来身体就不后来嫁给男主发现他移情别恋没几年就郁郁而终看完空中这些奇怪的文字我心一手一...
主角:谢凛,谢璟濯 更新:2025-06-05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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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突然浮现一行文字。
小药罐子真可怜,她的竹马哥哥早就变心了,她还想着嫁给人家呢。
楼上的什么话,男主只是一直把小药罐当成妹妹照顾,难不成要被她拖累一辈子吗?再说了,意气风发的小侯爷就该配我们女主那样英姿飒爽的虎门将女。
小药罐其实挺可怜的,本来身体就不好,后来嫁给男主发现他移情别恋后,没几年就郁郁而终了。
看完空中这些奇怪的文字后。
我心一慌,手一抖。
于是,原本打算抛给竹马的绣球,砸到了他大哥身上——
1
当绣球稳稳地砸进谢家大郎的怀中时。
空中的那些文字瞬间沸腾了。
啊啊啊我就说谢凛这个老阴湿,为啥刚打完仗回来,不先跟着小黄门进宫面圣,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接到心上人的绣球,嘴角都压不住了吧。
难怪前年皇帝老儿想把公主赐给谢凛,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原来他早就觊觎上自己的弟妹了
看完这些文字我直接懵了。
谢凛,自幼少年老成。
从小就跟着他祖父南征北战,很少回京。
平日里更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我不怎么敢和他说话,因此两人间的交集也很少。
幼时,我每次去谢府找谢璟濯玩。
偶尔撞见他在院中习武,便会乖巧地唤他一句阿凛哥哥。
他也只是淡漠地颔首,并无其他的话。
如今这些空中的文字,竟说他早就觊觎上我了?
不可能……
一定是搞错了。
我有些慌张地收拢指腹。
一垂眼,恰好与同时抬头的谢凛对上了视线。
他怀中还抱着那簇像捧花一样的绣球。
四目相对,他原本漆黑的眸底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光亮。
气血上脸,我心虚地别过头,去看谢凛身旁的谢璟濯。
众人起哄着,说我要嫁给谢家大郎时。
我并没有错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轻松。
这样的想法让我瞬间一怔。
轻松?
怎么会是轻松呢?
我与他自幼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世人皆知,他宠我无度。
十四岁那年,只因我随口说了句喝不下那些黑乎乎的汤药。
他那样一个心思粗疏的人。
就连夫子教我们的诗,他背了半月之余都未学会。
却为了我和自家府中的厨娘,竟学会做了十几种可口的药膳。
有时候眉毛被火燎了,脸被熏黑了,他也毫不在意。
就连我阿娘都说,这辈子除了她和我爹以外,再找不出第二个像谢璟濯对我这么好的人了。
可为什么,他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了?
想到方才空中那些奇怪的文字,我的心就像被密密麻麻的针脚扎过。
2
一旁的父亲察觉到我的失落。
还以为我是怪自己将绣球错扔给了谢凛,急着打圆场。
小女自幼体弱,刚才在抛绣球的时候,还没使上劲儿就……不如,让小女再扔一次?
父亲暗中朝着谢璟濯使眼色。
他却极为疏离地说了句,沈伯父,绣球招亲讲的就是公平公正,哪有再抛一次的道理?
伯父,这是想赖账不成?
周围人有不少附和之言。
父亲面色难看。
大概是同我一样,没想明白谢璟濯今日为何会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撞进谢璟濯那双疏离冷漠的眸中。
我紧咬着下唇,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现下我彻底相信了。
原来,那些文字,说的都是真的……
众人看向抱着绣球的谢凛,又问,沈大人,那今日这则抛绣球招亲,还做不做数了?
父亲和谢凛的目光同时切切地看向我,珍珠,你意下如何?
我大脑一片空白时,空中的那些文字又出现了。
小药罐,你快同意啊啊别看谢凛平日里对你冷漠自持,其实他就是纯装的背地里都恨不得朝你摇尾巴了
糙汉和娇妻文学我先磕为敬啊啊谢凛这人高马大的别给小药罐撞死了
听说谢凛的军帐里还挂着小药罐的画像,每次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兵去找军妓泻火的时候,他都对着小药罐的画像……
情绪波动下,我本来就有些心悸。
如今看到最后一句话,我直接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意识渐消前,我看到楼下一道湖蓝色的身影突然凭空跃起。
谢璟濯稳稳地接住了我。
然后慌乱地从袖中掏出一枚参丸送进了我的口中。
这么多年,他随身携带我的药丸的习惯,从未变过。
可为何心却是会变呢?
3
我睡到日暮才醒。
屋内并没有点蜡烛。
我怔怔地看着太阳洒在窗棂上的几道余晖。
胸口也觉得闷闷的。
我想找谢璟濯问个清楚。
只要他亲口告诉我,他已不再心悦于我。
我就不会再与他纠缠下去。
外面有些风大。
丫鬟玉兰姐儿,先是用氅衣将我裹了个严实,又将热热的汤婆子塞进我手里,这才同意偷偷地带我出门。
谢府的小厮说谢璟濯去了校场。
一个时辰后,我在校场的比武台上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似是在与人比试。
只不过,对面是个女子。
我认得那束发红衣的女子,她名唤宁瑶。
是镇南将军之女。
三月前,她和他的兄长一同进京,赁了一处宅子安定下来后,便转来了我和谢璟濯在读的云麓书院。
起初,谢璟濯很是不喜她。
只因,她转来的第一天,就带着我旷了夫子的课,去后山的树上掏鸟蛋。
却不曾想,我半路心疾发作,从树上摔了下来。
所幸,树不算高,我没受什么皮外伤。
但爹娘还是让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准我去书塾。
谢璟濯也对我心疼不已。
也就是自那以后,他就记恨上了宁瑶。
他背地里骂她南蛮子,说她粗鄙不堪。
也不许我再同她来往。
任凭我如何向他解释,那日是我主动跟着她走的,谢璟濯也不听。
后来,两人在书塾里一见面,就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谁。
4
思绪回笼后,我看向比舞台上的二人。
谢璟濯用的是剑。
宁瑶舞的是鞭。
两人点到即止,打得有来有回。
双方的眼底都是对对方毫不遮掩的欣赏。
直至宁瑶借力旋身时,红菱软鞭在半空直直地朝谢璟濯袭来。
谢璟濯唇角微勾,提剑格挡。
鞭子缠住剑身。
他一用力,就将宁瑶扯进了怀中。
二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
我像是脚下生了根,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分毫。
只是呆呆看着眼前的画面。
宁瑶被禁锢在他的怀中,红着脸怒骂出声: 登徒子还不松手?
谢璟濯弯腰朝着她的唇畔又凑近半分,眉梢微挑: 我若不放呢?
他要去夺她的鞭子。
一个女孩家成日里舞刀弄枪的,成何……
话音未落,他突然顿住。
宁瑶已倾身覆上了他的唇。
谢璟濯也只是愣了一瞬,而后几近粗鲁地将她压进怀中,回吻了过去。
啊啊豹豹猫猫发糖了好甜好甜
小侯爷和女主在一起也太养眼了,小药罐这回亲眼看见,总该死心了吧?
小药罐好可怜啊,脸都白了,都快要昏过去了感觉。
要我说男主从来就没喜欢过小药罐,他只是把她当成妹妹看待,男主都照顾了她十几年还不够吗?男主从始至终喜欢的就是女主这样能和他有共同话题,能陪他骑马射箭的姑娘……
5
我发现,我无法反驳空中的那些文字。
一直以来,我好像在任何人身边都是一个累赘。
我自幼体弱多病,爹爹和阿娘曾为了专心照顾我。
没再要过其他孩子,家中仅我一个独女。
爹爹甚至连个后继之人都没有。
谢璟濯也是,他原本生性不爱受人拘束。
却为了照顾我,成日在我身边形影不离。
泪水顺着脸颊直淌。
我急着转身欲走,却在神思恍惚间,绊住了自己的脚。
玉兰惊呼一声,急忙前来扶我。
谢璟濯听到动静后,也赶了过来。
见我摔得狼狈,他皱眉训斥玉兰: 这么冷的天,你还带她出来干什么?
在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嫌弃的意味时,我心中如被钝刀割肉般疼痛。
我一言不发地拉着玉兰姐姐就要走。
谢璟濯挡在我身前。
我送你回去。
我避开他的接触,也冷下脸。
还是不打扰小侯爷的好事了。
谢璟濯怔了一瞬,下意识地张了张嘴。
却被他身旁的宁瑶拽了拽衣袖。
她盯着我,面露挑衅,你既然看到了,我们也不瞒着你了。
我知你自幼仰慕璟濯,但他如今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若是识趣便不要纠缠
不然……
她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意在警告。
再者,你一个从小喝药长大的瓷人儿,指不定哪天就死了,难不成还想拖累璟……
话音未落,她脸已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玉兰姐将我护在身后,周身透出摄人的气质。
谁给你胆子来咒我家小姐的?
我家小姐是永毅侯府的独女,自小被取名为珍珠,被夫人老爷当成掌上明珠宠爱,更是自大雍开国以来,圣上亲封的第一位异姓郡主,就连太后都对她疼爱有加。
别说是你一个小小镇南将军之女,就算是公主来了,我家小姐也担得起和她平起平坐
你又是什么猪狗不如的东西,敢当众咒她去死?
6
宁瑶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
你个刁奴竟敢打我?
我杀了你
她气疯了,抬手就朝玉兰姐儿的脸颊扬起了鞭子。
千钧一发之际,我下意识地抱住玉兰姐儿,用后背护住了她。
想象之中皮开肉绽的疼痛并没有发生。
谢璟濯单手攥住了宁瑶的鞭子,晦涩地出声:
阿瑶,她身体不好,你别吓着她。
宁瑶眼眶骤红,眸中含着审视。
谢璟濯,你可知道,我这辈子还没被人扇过脸
她身体不好就该人人都得让着她,所以连她和我争抢你时,我都得毕恭毕敬地让出吗
她扔下这两句话,跨上马背,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璟濯沉沉的眼神向我扫来。
沈珍珠这是我最后一次护着你
我脸色泛白。
他的声音更冷了。
别再用苦肉计了我不会娶你,你最好死心
他说得这样坚定。
就好像,从前说这辈子非我不娶的少年郎。
不是他。
7
沈府和谢府只有一墙之隔。
归家后,我没哭,也没闹。
只是命人将院内的那树海棠伸到谢府的花枝,通通砍掉。
又加高了墙头的高度。
我自幼喜爱海棠花,父亲便命人在府中种满了海棠树。
入春时,花叶会开满树。
父亲便又让木匠在树下打了个秋千,又吩咐下人在我荡秋千时,捡起地上掉落的花瓣,在身后撒花逗我。
当时,十几岁的谢璟濯就坐在墙头,啧啧两声,略有嫌弃,扔花瓣多麻烦,也不甚好看。
那你有什么办法?
他站起身,跳到树上,一手扶树干,朗声道: 看好了。
漫天花瓣自上而落,洋洋洒洒。
可他却被漫天的花瓣,都要耀眼。
我满脑子都是那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春衫少年站在树上冲我扬眉,沈珍珠,好不好看?
树叶斑影照在他身上,是扑面而来的意气风发。
只是如今,那个为我摇海棠花的少年,再也不会爬上我家的墙头了。
他要去陪别的姑娘游山玩水了。
想到这里,我只觉心口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要站不稳身形。
我并非拿不起放不下之人,也并非是非要他谢璟濯不可。
只是过去那段时光实在是太美好了。
几乎承载了我整个少女时代关于情爱的幻想。
如今,梦也该醒了。
8
我大病了一场。
谢璟濯曾好几次前来府中探望,都被我拒之门外。
可笑的是,他曾遣府上的小厮来为我送信。
信上说,知我为他伤心过度。
如若我同意和宁瑶以平妻之位共同嫁给他,他也可以同意娶我。
他这番话实在无耻。
我一气之下,怒火攻心时,竟疏通了积郁的心脉。
我不仅病好了。
还精神抖擞地参加了太后邀请的寻梅宴。
走至梅林深处时,我怀中的手炉凉了下来,玉兰姐儿去帮我添新的炭火。
并嘱咐我站在此处不要动,等着她回来。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许久未出门,我对外面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素闻宫中的雪梅独特,我想折一支带回去给父亲阿娘看一看。
却在踮起脚时,怎么也够不到最艳丽的那支。
身后突然贴到一处滚烫的胸膛。
紧接着,视线上方就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我最想要的那支梅折了下来。
我怔怔地转过身,恰好撞到一堵坚实的胸膛。
是谢凛。
他身着一件黑色的狐裘大氅,乌发束冠,一旁的红梅将他白皙的脸庞衬得面如冠玉。
当谢凛神色平淡地将那支梅花递到我手中时,我突然红了脸,轻轻地出声。
谢谢,阿凛哥哥。
他从鼻尖发出一声轻嗯,如往常一般疏离有度。
我又忍不住想起那些奇怪的文字,瞬间觉得脸颊也热热的。
谢凛突然垂眸,盯着我站在雪地中被洇湿的鞋袜。
眉心微微蹙起。
下一秒,我被他直接拦腰抱起。
9
梅林旁有一间亭子,供人休息。
谢凛将身上的狐裘解下,盖在了我的腿上。
又蹲在我的身前。
鞋袜湿了,会着凉的,你病刚好,不可贪玩。
他的语气冷冷的。
手下的动作却是轻柔得不可思议。
谢凛如玉般的手指把着我的脚腕。
指腹间生的茧子划过我的肌肤时,痒痒的。
然后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将我湿透了的鞋袜脱下。
又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双新的鞋袜,替我穿上。
甚至,竟连大小都是合适的。
心底如有一行蚁兽行过,酥酥麻麻的。
谢凛抬头看我,眸光和煦。
珍珠,我知你最近在为我接到你绣球的一事忧心,也知你心悦之人其实是璟濯。
你放心,我明日就离京戍边了。
珍珠不必感到为难,你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大哥这是变相告白了吧?呜呜,他竟贴心到连今日小药罐会因贪玩湿了鞋袜,都想到了
呜呜我可怜的男配,为了不让小药罐为难,自请驻守边关去了小药罐你快看看他啊谢凛表面洒脱,其实心都要碎了
哎,但是剧情就是这样啊,谢凛暗恋了小药罐一辈子,可小药罐却只记得谢璟濯对他的好,明明那些药膳的食谱,都是谢凛费心查阅古籍找来的。
后面,谢凛知道谢璟濯变心要娶别人后,他可是从北境亲自赶回来了,几千里的路程啊,他却只用了七日本想用一身军功换小药罐一纸和离,结果刚回京,就得知了小药罐身逝了
怔忪地看完空中的那些文字,我垂眸看向单膝跪在我脚边的谢凛。
这一次,我没错过他袖下紧攥的拳,以及微红的眼角。
空中突然落雪了,鹅毛般飘飘洒洒。
万籁俱寂。
于是乎,我做出了我人生中最大胆的举动。
我伸脚搭在谢凛的膝上,双颊红得仿若能滴出血。
阿凛哥哥,绣球作数,你娶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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