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知微这个名字的寓意主角分别是谢砚南姜晚作者“颦颦”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和谢砚南同时重上一世他封侯拜儿孙满不可谓不圆重来一世他仍要娶我却摇头拒不谢砚南愕眼尾泛起几分猩恩爱一儿女孝难道你还不满足?我沉默许这样的人生的确很可那是谢砚南的美满顺不是我的如意人世人皆尊称我为谢夫却不知我从非笼中所以谢砚这一我不嫁1谢砚南来府上提亲是个晴好日三书六四书五一双奄奄一息的大父亲高坐在...
主角:谢砚南,姜晚音 更新:2025-05-27 17:41:52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上一世他封侯拜相,儿孙满堂,不可谓不圆满。
重来一世他仍要娶我。
我却摇头拒绝。
不好。
谢砚南愕住,眼尾泛起几分猩红。
恩爱一生,儿女孝顺,难道你还不满足?
我沉默许久。
这样的人生的确很好。
可那是谢砚南的美满顺遂,不是我的如意人生。
世人皆尊称我为谢夫人,却不知我从非笼中雀。
所以谢砚南。
这一世,我不嫁你。
1
谢砚南来府上提亲是个晴好日子。
三书六礼,四书五聘,及,一双奄奄一息的大雁。
父亲高坐在台上,眉头皱了皱。
谢砚南俯身一拜,言辞恳切:
某倾心知微许久,还望伯父成全。
帘后,我的庶妹目光怨毒,狠狠剜我一眼。
我知道,她也喜欢谢砚南。
比我的喜欢浓烈得多。
这份喜欢轰轰烈烈,闹得满城风雨。
以至于在很多年以后。
谢砚南望着满枝头红艳的杏花,忽而怅叹。
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杏花是我庶妹姜晚音喜欢的花。
我和谢砚南大婚当夜,她倚阑吹了一夜的笛。
笛声幽婉,到底吹进了谢砚南的心。
许仅是半分,许有十分。
婚后四十余载,他甚少流露出这样的雅致。
可那一次他端凝我许久,还主动为我做了幅画。
画里女子娴雅贞静,目态从容。
模样是我,神色是我,衣裳也是我的衣裳。
但画中女子右眼下有一粒痣。
我没有。
庶妹有。
我将画撕碎。
谢砚南平抿着唇,说我不可理喻。
我与你妹妹清清白白,从没有逾矩过半分。
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心中无她,却怜她惜她。知微,这是君子的怜惜,你不懂。
我的确不懂。
姜晚音那夜的眼泪是痴情。
难道我多年的真心就不是了吗?
谢砚南轻视我,也轻贱我的心。
我并不畏惧从头开始。
只是热情和希冀耗尽后,只余下疲惫与冷漠。
既如此,我又何必重蹈覆辙?
我站了出来,对谢砚南道:
谢公子,我乃姜府大小姐,你不该唤我闺名。
以及,我不愿意。
2
父亲和谢砚南皆是一怔。
只有姜晚音面露狂喜。
我指了指那双大雁。
谢公子,双雁奄奄一息,寓意不好,你不诚心。
谢砚南漆眸望了过来。
知...姜姑娘,大雁难猎,某猎了许多只才有这双活雁。千金难买有情郎,某定对你好。
他皱了皱眉,无声的控诉。
是吗?
我望着面前人,平静得很。
谢砚南生得很好看,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笑时潋滟,风流缱绻得不像话。
上一世的他即便垂垂老矣,亦眉骨具逸,气度儒雅。
不像大权在握的丞相,倒似温文尔雅的读书人。
可偏偏是这样的人,说起狠话来格外令人难过。
他临终前说:
姜知微,娶了你是我最倒霉的事。若无你,本相一生顺遂多了。
他说得对。
当年求娶,谢砚南为猎得一双完美的活雁,从假山上跌了下来,险些误了考期。
可又不大对。
他猎活雁,并非有多爱我。
而是畏惧我父亲的权势。
寒门子弟想出头。
最快的捷径便是求娶千金大小姐。
所以,他要让我父亲看见他的诚心,才会心甘情愿将我嫁给他。
谢砚南娶我,一为前途,二为我的痴心。
他笃定我会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操持好这个家。
我也的确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姜知微一步步变成谢夫人、丞相夫人、谢老夫人。
从少女走向死亡。
这个过程我不害怕。
我只是倦了。
我不想在深寂的后宅枯坐度日,不想再当谢砚南的附属品,更不想在儿女提起我时,鄙夷地说起:
我娘?外祖父被流放岭南,若非我父亲护着,我娘也得跟着去旁人都有一个显赫的外祖,偏我没有。
可明明我只是我。
镇南侯家的大小姐。
趁现在还来得及,一切都能被改变。
那双奄奄一息的大雁便是最好的例子。
父亲温声问我,确定不要这门婚事?
我冷冷望向谢砚南,一字一句说得坚决。
谢公子若想攀附富贵,也可以娶我的庶妹。
仅这一句话,他的脸色顿时煞白。
他知道,我也回来了。
3
夫妻四十五年,他很清楚我的性子。
从花厅出来,他拦住我。
没有致歉,也没有安抚的话语。
重来一世,他还当他是那个权势滔天的谢相。
知微,你还有什么不满?你明知道我是未来丞相,也只有我能护住你。
目含不解,犹有三分怒。
我垂下目,心中情绪奔涌起伏。
瞧,即便我拒了谢砚南的求娶。
他仍瞧我不起。
连带我那一双儿女,都恨我没有一个显赫的身份。
谢砚南见我沉默,软了软语气。
我知道你怨我临终前说的狠话,可那些并非我本心。我从未嫌弃过你家连累我。
是吗?
我轻笑一声,抬起头睨他。
心中只觉荒唐。
明明是我父亲将谢砚南托举,又在金銮大殿上极力撇清和他的干系。
谢砚南才能得圣上信任,稳坐丞相之位。
又何来连累一说?
谢砚南,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
也太看轻我和姜家。
我静静望着谢砚南。
从眉、眼、鼻,一路望过去。
分明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可为何,让人如此难过,让人如此...恶心呢?
见我如此,谢砚南扼住我的腕,眼尾都泛起了红。
仿佛我才是薄情之人。
知微,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这一世你要另嫁他人?
莫欺少年穷。你上一世给过我机会,这一世,你依旧能当养尊处优的丞相夫人。
他以为他在低头。
可我只觉乏味,命丫鬟将他赶出去。
谢砚南头一次失了体面,不罢休地喊:
恩爱一生,儿女孝顺,你还有什么不满?这样的人生,难道不好吗我不信你不后悔
不好。
我在心中轻言: 不好。
这样的称心如意,只单单是谢砚南的美满人生。
所以,不好。
4
夜里,父亲踏入朝颜院。
知微,你若不想嫁谢砚南,还有许多儿郎任你挑选。
我轻声应: 我知道。
上一世的婚姻将我折磨得不成人样。
我现下无心应付嫁娶一事。
父亲捻了捻须,到底没说什么。
他转身走的那刻,我忽然喊住了他。
父亲...您多注意身体。
父亲顿了顿足,眼眶微微湿润。
知微长大了。
自打娘亲离世,我与父亲鲜少有过这样的温情。
我恨他,恨小娘,恨姜晚音。
但我已经活过一世,有些执念必须放下。
我不想再看见父亲一夜白头,瘦骨伶仃,却还要为我和谢砚南殚精竭虑。
这一世,我唯愿家人平安康健。
5
过了半个月安生日子,我以为谢砚南不会再来。
但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姜家门前大闹。
所以当我看见门口的谢砚南及谢母时。
我第一反应是惊讶。
谢砚南青衫落拓,脊骨挺得很直。
颇有几分读书人儒雅之态。
也有不受嗟来之食的傲气。
他没错过我眼里的讶色,玉脸苍白,似是难堪。
知微,别闹了,你明知我娘患了重病,需要药材医治。
我撇他一眼,与我何干?
许是我的语气无足轻重,谢砚南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大步跨前,声音压低。
作为女子,侍奉夫君、孝顺婆母本就是你的本职,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将给我娘治病的银子全部拿走,你这是存心让我娘去死。夫妻四十五载,我和我娘从未亏待你分毫。所以知微,你也让一让,好吗?
不知情的百姓很快驻足。
他们纷纷指指点点。
镇南侯怎教出这样一个女儿?
还是个蛇蝎心肠,这郎君的母亲这般瘦弱,倒是可怜。
但我怎觉得不对?他自儿个孝顺母亲便罢了,怎还要旁人跟着孝顺?
可笑。
上一世我怜谢砚南出身寒门,又有老母带病,故而将三间铺子的收益尽数予他。
此前谢砚南双眼通红,发誓定不负我。
大婚那日他大醉酩酊,捧起我的脸却似怨怼:
侯小姐和穷书生,呵。我待你真心,你施舍我万金,也不算亏。
我本以为只是酒后醉言。
现下想来,在那时他就开始憎我。
憎我的家世比他显赫。
憎我泛滥的同情像极了施舍。
偏偏他又不能表露出来。
因为我和他孕育一双儿女,我们的家庭十分稳定。
他背负不起抛弃妻儿的罪名。
也委实需要我这块垫脚石。
但,凭什么呢?
今世我不嫁他,自然将铺子收回。
天经地义。
6
眼见风口就要打个转,谢母忽然跪在我面前。
双目戚然,直淌两行泪。
知微啊,我知道你爱慕我儿又容不下我,等来春你们成婚,我一个糟老婆子自己会走,走得远远的,不碍你们的眼你就不要和砚儿闹气了。
闹气?
今日种种,都是我闹气吗?
我有些累,觉得他们母子听不懂人话。
此时,我那庶妹也冲了上来。
护犊子般护住谢母。
姐姐,不就是几块破银子吗,你为什么如此小器?人命关天,难道你真要逼死谢哥哥一家吗
姜晚音形容真切,嗓音凛然。
谢砚南心下浮起感动。
再望向我时,他面色铁青,漆眸闪过几分恼意。
长辈跪晚辈,姜知微,你怎这般狠心?她前世可待你不薄
他闭了闭眼,仿佛在痛苦地做决定。
你若再想我娶你,可就不一定了。
这是威胁。
毕竟他现在可不止一个选择。
若他能成功求娶姜晚音,他还是能得到侯府助力。
但一个是嫡女,一个是庶女。
正因谢砚南分得清,所以他才会要挟我。
这根本不是爱。
爱也不是抉择。
我蓦然笑出了声。
这几人都怔住。
我竟不知,谢砚南是这般的不要脸。
7
上一世,我当他是皎皎明月,越过龙门便可快意一生,却忘了他成龙的道路是我为他铺垫。
儿女不知感恩,时常讥讽我,嘲弄我。
说我一介妇人,什么都不懂。
道我乃罪臣之女,本不配拥有相夫人的荣华富贵。
谢砚南自然出言制止。
但他说的是:
放肆,她好歹是你们母亲。
若我不是他们母亲,便可视我如草芥了吗?
我想听见的,从来不是这句话。
寂寂四十余年,我以为自己早已看清谢砚南的真面目。
却没曾想,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虚伪。
他口中的对我不薄之人,偏偏是最揉搓我的人
谢砚南未发达之际,谢母便有许多这样的法子——
我不爱吃荠菜,她便样样都放荠菜。
我忍着吃了几口,她便哭说我对她不满。
我对她从无不敬,她却常常故意和我争吵。
谢砚南一回来,她便扇自己耳光。
最严重一次,还朝我下跪。
因着这事,谢砚南对我不满很多年。
我娘生我养我已经不易,你为什么不能再体贴我一些?她一个老人,你居然逼她向你下跪,你不怕短折而死吗?
但片刻后他又道:
抱歉,我只是觉得我娘老了,我们可以互相体谅。
我一面委屈,一面又觉得他也在妥协。
所以,他却让半步,我便隐忍十分。
待谢砚南步入官场,拜相封侯后。
谢母更是用尽手段磋磨我。
她说我连累了谢砚南,若非她儿痴情,怎可能留我至今?
当真是可笑至极。
我站在玉阶上,高高俯视着这几人。
既然妹妹觉得只是几块破银子,那就妹妹给好了。
他们母子两个人,一个读书要用二十两,款待同窗一次百两,搜集古籍每月约莫五百两
还有一个买药看病两百两,滋补的人参一个月百两。
既然妹妹如此大方,那便妹妹给吧。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