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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宗门除了我都是大佬的小说大神“不卖水果捞”将今欢道友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能看到宗门里所有人的弹师兄是毕业率为 0 的无情道剑修男师姐是每天忙着下情毒的丹修女师父是深藏不露的上古大就连门口的大黄都是假装成狗的万年神而我和他们不一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没有任何弹1.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天资平第一次测验灵根师兄师姐撑爆了测灵我努力憋了半测灵石却连一点亮光都没我垂头丧气地向测灵根的长老打了个便打算下山回赶紧去村头抢那...
主角:今欢,道友 更新:2025-05-26 09: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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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是毕业率为 0 的无情道剑修男主。
师姐是每天忙着下情毒的丹修女主。
师父是深藏不露的上古大能。
就连门口的大黄都是假装成狗的万年神兽。
而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甲。
没有任何弹幕。
1.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天资平平。
第一次测验灵根时,师兄师姐撑爆了测灵石。
我努力憋了半天,测灵石却连一点亮光都没有。
我垂头丧气地向测灵根的长老打了个揖,便打算下山回家,赶紧去村头抢那两文钱一只的小鸡仔。
长老却拦住我,大喜过望:
这么懂礼貌,好苗子
我莫名其妙地被师父领了回去,成为他的亲传弟子。
亲传弟子需要有一把本命剑,师父便带着我们几个去剑山挑选。
师兄天生剑骨,往山脚下一站便引得万剑齐鸣,数不清的剑疯狂往他怀里扑。
师姐大手一挥,随地撒了一大把剑灵最爱的丹药,剑灵们嘴里喊着嫁入豪门之类的话冲了上来。
我……
我从山脚开始拔剑,一直拔到山顶,足足拔了九九十一把剑,却一把都没拔出来。
我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又慢吞吞地沿着山腰上的梯子爬下去。
师父再次大喜,称赞道: 百折不挠,好苗子
我: ……
最终我随意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拿在手里。
后来挑选本命神兽,我努力熬了一大锅肉骨头汤,企图让门口的大黄认我为主。
可大黄脑袋一甩,连眼神都没有分给我一点。
别说什么上古神兽,就连大黄都对我不屑一顾。
师父第三次大喜,绞尽脑汁地夸赞我: 好苗子……
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说道: 师父,如果你想不出来,可以不夸的。
师父吹胡子瞪眼: 我说你是好苗子,你就是好苗子
最终回到洞府,我的身上只有每个弟子都有的一袭白袍,和手心里的一根树枝。
孑然一人,两袖清风。
师兄师姐怕我难过,送了我一篮子小鸡仔,我数了数,整整二十只。
那就是四十文钱。
我兴高采烈地回了府,夜里突然发现没有喂鸡仔的粮食,于是跑去寻找师父。
师父睡眼惺忪地给我开了门,我却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师父疑惑: 大半夜跑过来,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我指了指师父头上的弹幕,问道: 师父,路人甲是什么意思?
师父的脸色变了变,问道: 你看到什么了?
我老实地把弹幕念了出来: 路人甲怎么又跑过来扰人清修了,师父不赶紧修炼,怎么帮男主开挂?
我好奇地问道: 师父,路人甲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吗?
师父心虚地撇开头,小声回答: 甲乙丙丁你知道吧?他们在夸你是甲等人才。
原来如此。
我兴高采烈地和师父说了再见,回府后才发现自己忘了给小鸡仔要粮食。
罢了,没关系,我可是路人甲。
是宗门里最特别的存在。
2.
从那天起,我发现每个人的脑袋上都有弹幕。
大师兄天生剑骨,主修无情道,头顶的弹幕总是在教唆他去打架。
但偶尔会飘过一些比较奇怪的弹幕,比如:
无情道毕业率可是 0,师兄还是赶紧转专业吧。
虽然无情道毕业率低,但是脱单率高啊
我听不太懂,但是却觉得弹幕说的有道理。
自从师兄修了无情道之后,总有合欢宗的师姐来找他渡劫。
我担心师兄扛不住,好心提醒他,师兄却大义凛然地回答我:
不能断情绝爱,算什么无情道?任合欢宗的妖女如何引诱我,我也绝不会乱了道心。
我把这话说给合欢宗的妖女听,妖女师姐气冲冲地跑过来,堵住师兄强吻一番。
他们头顶上的弹幕仿佛过年一般,喜气洋洋地夸奖我:
师妹做得好
谁说路人甲不好的?这路人甲可太棒了
我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等妖女师姐走了以后,我对师兄说: 不如你转修多情道吧,现在转专业还来得及。
师兄嘴硬: 区区一点考验,怎么可能乱得了我的道心?
可是我看见,师兄的耳朵红了一小片。
师姐知道这件事后,撇了撇嘴。
他这人惯会装,早晚有他后悔的。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师姐懒洋洋地躺在树枝上,腿一晃一晃的,笑着说:
还不如像我这样随性,看上谁就给谁下个情毒,保管他服服帖帖的。道侣这种东西呀,遍地都是,没什么好稀罕的。
我大声念出了师姐头顶的弹幕:
好刺激,马上就要追夫火葬场了。
今日师姐对池塘里的鱼爱搭不理,明日鱼就让师姐高攀不起。
师姐,鱼是谁?
师姐猛地变了脸色,腿都不晃了,她跳起来跑回洞府,只留下我疑惑地站在原地。
但是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
像我这种路人甲,唯一的作用就是推动主角们的感情发展。
师父骗我,我才不是什么甲等人才。
我只是一个毫无天赋的,可有可无的,可以被随意替代的路人甲罢了。
3.
但我很羡慕师兄师姐。
于是我偷偷溜进藏经阁,看了不少剑谱。
可惜一招都没学会。
师傅知道以后大惊失色,连夜将我叫过去。
我低着头,听师父痛心疾首地说道: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学会摸鱼啊你那么卷做什么?
可是师父,我也想斩妖除魔。
师父把手中的书卷用力敲在我的脑袋上,骂道: 斩妖除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什么都不会,老老实实躲在宗门里就行
我不服,可是又觉得师父说的有道理。
但我还是想学。
可惜我徒有一颗想学习的心,却没有一个聪明的脑袋。
没过多久,边境突然传来消息。
被镇压了几百年的妖魔突然冲破了封印,大军压境。
原因竟是他们那位沉睡了几百年的少主突然醒了。
魔族的少主面貌纯良却嗜杀成性,听闻他和某个修道之人有仇,这次来势汹汹,正是冲着那个人来的。
这些和我这个路人甲一点关系都没有。
师兄顶着满头的冲啊之类的弹幕,主动请缨参战。
师父很痛快地答应了,他拍着师兄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次去了,可要替她报仇。
妖女师姐知道了这件事,红着眼偷偷跑了过来。
她一席红衣,却难得不张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我听到她对师兄说: 你去修多情道吧。
师兄穿着一身绛红色的铠甲,沉默摇头。
可妖女师姐这次却没被气走。
她从脖子上摘下来一块金锁,说是自己无聊时候随手刻的,亲手戴在师兄脖子上。
师兄的脸都快红炸了,乖乖低头让妖女师姐给他戴链子,但还是嘴硬说道: 休想乱我道心。
我面无表情地念着他头顶的弹幕:
人死了七天,嘴还是硬的。
刚说完,师兄就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他还是继续修着自己的无情道,带着一把金锁和一万把剑上了战场。
我忧心忡忡地继续练剑,可惜还是一招都学不会。
边境似乎又恢复了风平浪静,师兄实力强大,镇住了不少蠢蠢欲动的妖魔。
他时不时会给我写一封信,问我的小鸡仔如何了,能不能杀一只炖汤。
信的最后,扭扭捏捏问一句,合欢宗的妖女怎样了,有没有和其他人走得很近。
我回他: 大家都知道修无情道毕不了业,所以现在整个修真界只有你一个人修无情道。妖女师姐说了,你是她的毕业论文,她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师兄只回了我一句话: 她永远都毕不了业。
师兄别扭又嘴硬,但我还是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于是在妖女师姐眼巴巴看着我的时候,我告诉她:
师兄说他会修一辈子的无情道。
妖女师姐大怒: 这个呆子非要跟我过不去吗我已经追了他整整两百年了,再追不到手就要延毕了
我吐出嘴里的瓜子,说道: 可是师兄会害怕。
妖女师姐疑惑: 他怎么可能有害怕的东西?
他怕万一他不修无情道,你就再也不理他了。毕竟我师兄的性格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多亏脸长得还行,还恰巧修了无情道,否则你一辈子都不会看上他。
妖女师姐不说话。
她红了脸,别过头轻声嘟囔: 换个课题也不是不行,不过攻略多情道已经烂大街了……
我想,等师兄回来,大概宗门里就会发生一件大喜事吧。
我更加勤奋练剑,不想让他们丢人。
但师父死活不同意我成为卷王,我只能偷偷在夜里修炼。
师父曾经告诉我: 月黑风高夜,不要独自在府外逗留,很危险的。
我不信邪,觉得宗门内怎么可能会有危险,执着地每天夜里都跑出去。
第一次第二次没有遇到怪事。
第三次,我被一把锋利的短刃抵在了脖子上。
我冷静地举手投降: 道友,且慢,有话好说。
我背后的人突然僵了一瞬,他把短刃更加用力地压了上来,语气恼怒地说道:
你又想耍这种把戏?
我愣愣地想抬头看他,可一抬头,不小心被锋利的刀刃划伤了脖子。
道友在说什么?
那个人手忙脚乱地松开手里的匕首,语气却听起来更加恼怒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你那四把臭剑起了个名字,分别叫『道友』『且慢』『有话』『好说』。上次是我没有防备,才被你偷袭成功,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茫然地摇头,说道: 道友你认错人了吧,我没有剑,只有一把树枝。
那人粗鲁地掰着我的肩膀,把我转了过去。
借着亮白的月光,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眼睛是红色的,开口说话的时候露出了两个小虎牙,下颌角的形状又冷又硬,头顶还扎着高高的马尾。
谢谢月光,我认出来了,这是魔族的少主。
我决定晕倒。
可我还没来得及晕过去,那个人就一把把我拎了起来。
他冷笑着说: 别想装晕,这一招早就糊弄不了我了。今欢,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大惊失色: 你怎么知道,我对外用的是今欢这个假名?
他大怒: 今欢是假名?
我俩大眼瞪小眼,最终我没能顶住他义愤填膺的眼神,心虚地移开了眼睛。
他不依不饶: 你骗了我这么多年,那你到底叫什么?
我不理他,他强硬地抬起了我的下巴。
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硬着头皮回答: 我叫刘二牛。
月光映得短刃冷津津的,我只能诚实地改口: 我叫长亭,李长亭。
他收起了匕首,看起来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是不是别人都叫你长亭,只有我叫你今欢?
我不敢回话,生怕他发现就连被我帮过的村头大娘都叫我今欢。
我不能死,我如果死了,宗门里就没有了路人甲,还有谁能推动主角们的剧情呢?
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露出了小虎牙,轻笑着说道:
咱们当时说好了,五百年后的今天,我会醒过来找你,带你离开。
他的头顶没有弹幕,所以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但我不想去魔界。
我生硬地转移话题: 师父说,我今天得练一万次剑,天快亮了,你等我练完吧。
他突然黑了脸,飞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语气阴沉地说道:
你耍我?
大哥,我哪敢啊?
他的手越来越紧,空气逐渐稀薄,可我却看到他的眼珠子越来越红,鲜艳欲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樱桃一样。
我不知怎的,突然意识到,他是要哭了。
大哥,你流的是泪,可我没的是命。
被掐死之前,我偷偷地奋力拿出了手里的树枝。
师父在里面为我藏了一道保命符咒,只要念动符咒,就可以一击毙命。
我大喊: 道友且慢
符咒轰——的一声飞了出来,他不可置信地飞了出去,吐了满口的血。
你不是说,你没有剑了吗?
我挠头: 是没有了,可我设置的符咒口令,也是道友且慢。
这道符咒没能杀死他,魔族的少主逃之夭夭,临走之前用他那红通通的眼睛看着我。
我不知道魔族的眼睛是不是都是红色的。
我只知道那天夜里,他大概是哭了。
4.
我把这事跟师父说了。
师父大惊失色,连连问我有没有受欺负。
师姐在一旁咬牙切齿,说要宰了这个小魔物。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义愤填膺,但又不想给宗门惹麻烦,于是我拉高了衣领,又摇摇头,说自己没有受欺负。
师姐皱着眉头蹲在我旁边,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我好像许久没有见师姐笑过了。
我抬头,看到师姐头顶的弹幕噼里啪啦地闪过去。
哟,翻车了。
活该的,鱼塘都炸了。
见我没事,师父放心了,也蹲在我身侧,卦地看向师姐。
师姐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们说,佛修都是一根筋吗?不就是下了个情毒,至于再也不理我吗?
我举手提问: 师姐,你为什么要给人家下情毒?
师姐撇撇嘴: 还不是因为那个木头,我怎么勾引他,他都不松口。
一天天的只知道捧着个破碗念经,明明都承认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亲个嘴怎么了?
朋友哪有不亲嘴的?
原来当朋友要亲嘴吗?
我又想到了昨晚那个魔修。
虽然他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听他的语气,我们应该曾经也是朋友吧?
师父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她: 逆徒真给为师丢人
师姐撇过脸不看他,满脸都是不服。
师父语重心长地教导她: 不能给他下,你不会给自己下吗?连这点都想不到,丢人。
师姐眼前一亮,飞快地跑了出去。
我好奇得紧,想跟过去看看,却被师父一把摁住。
他捧着茶,啜饮一口,说道: 你可不要学你师姐。
我不解。
师父嘿嘿一笑: 你便等着看吧,她很快就会跌个大跟头,正好让她长个记性,别什么人都去招惹。
我乖乖坐下来一起喝茶。
第二天早上,师姐神清气爽地回了宗门。
第三天,一个和尚找上门来。
他脱下袈裟,放下禅杖,老老实实地盘坐在门口,等着师姐来接他。
我偷偷跑过去围观,不禁感叹道师姐吃得真好。
我本以为师姐会很高兴,没想到她却躲了起来,还让我帮她把和尚赶走。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和尚垂眸不看我,嘴里轻轻念着经。
我问他: 你就是莲净大师吗?师姐说她不在宗门里,让你赶紧走。
和尚抬头,眼里满是慈悲的春水,险些要将人溺死。
他点点头,笑着向我作揖。
多谢这位道友,那我便在此地等她回来。
我又跑回去替和尚回话,毕竟我们路人甲就是做这个的。
师姐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眉头皱得像个疙瘩。
这个死脑袋,非要等我干嘛?
我问师姐: 你不是一直想跟他亲嘴吗?现在为什么要躲着他?
师姐的眼眸左右忽闪,就是不敢看我。
亲嘴归亲嘴,我又没说过要和他成亲……谁准他自作主张,说要娶我?
我认命地跑回去传话: 师姐说了,她只亲嘴,不成亲。
莲净大师愣了一瞬,问道: 她在生我的气吗?昨日是我唐突了,我已经向师父说明了缘由,今日便可还俗。
还是说她觉得我太慢了?抱歉,寺里事务繁多,我必须一一交接……
我看不下去他这个呆样子,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
如果每个和师姐亲嘴的人都要负责,我们宗门就要变成合欢宗了。
莲净大师突然停了嘴,不再说话。
他静静地看了宗门许久,问道: 我的一厢情愿,是不是让你师姐很困扰?
我点了点头。
他也点了点头,笑着说: 昨日所作所为,我愧对佛祖,理应被逐出师门,与你师姐无关。请你转告她,千万莫要自责。
我追问: 你不生师姐的气?不怪她坏你修行?不会满世界追杀她?
他朝我行了个佛礼,念道: 万法由心生。
我懂了,这个和尚是真心实意想和师姐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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