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炸鸡排攒下的三万救命钱,被妻子林晓一夜刷给男主播阿哲。
女儿在病房等钱手术,她却翘着新做的美甲骂我废物。
我攥着诊断书冷笑:“房子是我名,你打赏的每一分钱,都有转账记录。”
警察上门时,她正穿着真丝睡衣给阿哲发语音:“等我离婚,钱都是你的。”
1油锅里的鸡排滋滋作响,我抬手抹了把汗,咸涩的汗水渗进眼角。
武汉的夏天像蒸笼,这条美食街的空气里混着油烟和垃圾的酸臭味。
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个不停,不用看都知道是银行发来的余额提醒。
收摊时已经晚上十点,腿站得发麻。
清点零钱箱时心里一沉——今天净收入不到两百。
女儿下个月的培优费还差一大截。
推开出租屋的门,林晓正歪在沙发上对着手机傻笑。
屏幕光映得她脸发蓝,茶几上堆着吃剩的泡面盒。
“回来啦?”
她眼皮都没抬,“给我转五百,阿哲今晚PK赛。”
我盯着她新做的美甲,水钻在昏暗里闪得刺眼。
“前天刚给你三百。”
“啧,三百够干什么?”
她终于瞥我一眼,“阿哲说了,今晚榜前十能加他私人微信。”
水龙头哗哗响,我低头冲洗粘满油渍的手套。
塑料手套破了个洞,油污渗进指甲缝里,怎么搓都搓不干净。
“女儿下个月要交数学培优费,一千二。”
“又是钱钱钱!”
林晓猛地坐直,“陈默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整天就知道盯着那几块钱!”
她手机里传出年轻男人的笑声:“谢谢晓晓姐的火箭!
最爱你了么么哒!”
我擦干手走过去:“给我看看。”
“凭什么?”
她把手机藏到身后,“我刷个直播怎么了?
人家阿哲名校毕业,还会弹吉他。
你呢?
除了炸鸡排还会什么?”
窗外传来夜市摊主的收摊声,铁卷帘门拉下时发出刺耳的噪音。
我盯着沙发上那件她新买的真丝睡衣——标签还没拆,吊牌价签翻过来,写着499。
“你把培优费花了?”
林晓表情僵了一瞬,随即扬起下巴:“是又怎么样?
阿哲值得!”
我抓起茶几上的手机。
屏幕里涂着厚粉的男人正在比心,礼物特效不断炸开。
点开消费记录——最近一周打赏记录密密麻麻,最大一笔八百。
“林晓。”
我声音发哑,“这是女儿上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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