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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法医的女主文

木槿眠鱼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木槿眠鱼”的悬疑惊《穿越成法医的女主文》作品已完主人公:苏砚春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玻璃器皿炸裂的脆响刺破实验室的寂静苏砚辞正捏着半片秦简残片俯身观指尖刚触到简上 “毒酒” 二字的刻骤起的火光就舔上了实验室内她研究了三个月的《封诊式・毒酒案》残竟在酒精喷灯的余温里引着了旁边的试剂灼热感裹着浓烟呛进喉苏砚辞下意识将残片攥进掌眼前的火光渐渐被黑暗吞最后的意识只剩残片上 “银钗验毒” 西个字在发像是要刻进骨子“小姐!小姐您醒醒啊!”带着哭腔的...

主角:苏砚,春桃   更新:2025-09-20 14: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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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器皿炸裂的脆响刺破实验室的寂静时,苏砚辞正捏着半片秦简残片俯身观察。

指尖刚触到简上 “毒酒” 二字的刻痕,骤起的火光就舔上了实验室内她研究了三个月的《封诊式・毒酒案》残片,竟在酒精喷灯的余温里引着了旁边的试剂瓶。

灼热感裹着浓烟呛进喉咙,苏砚辞下意识将残片攥进掌心,眼前的火光渐渐被黑暗吞噬。

最后的意识里,只剩残片上 “银钗验毒” 西个字在发烫,像是要刻进骨子里。

“小姐!

小姐您醒醒啊!”

带着哭腔的女声在耳边盘旋,指尖还沾着湿意。

苏砚辞猛地睁开眼,入目却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而是绣着缠枝莲的藕荷色纱帐,帐角垂着的银铃随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水……” 她想开口,喉咙却干涩得发疼,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哎!

水来了!”

一个穿着青绿色襦裙的丫鬟连忙端过青瓷碗,小心翼翼地用银匙喂她喝了两口。

苏砚辞借着这股凉意缓过神,才看清丫鬟的模样,约莫十五六岁,梳着双丫髻,眼角挂着泪,手里还攥着一块沾了药渍的素帕,一看就是急坏了。

“你是…… 春桃?”

话一出口,苏砚辞自己都愣住了。

这声音软糯纤细,带着江南女子的温软,绝不是她自己那略带沙哑的声线。

更奇怪的是,“春桃” 这个名字,竟像是刻在脑海里一样,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春桃却哭得更凶了:“小姐您终于认得出奴婢了!

您都昏了大半天了,柳姨娘那边还……”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捂住嘴,警惕地看了眼门外,才压低声音,“还让二小姐送了‘安胎药’来,说您怀了身孕,得好好补补。”

“安胎药?

身孕?”

苏砚辞脑子里像炸了锅,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进来。

大靖朝苏家嫡女苏砚辞,年方十八,三个月前嫁给吏部侍郎顾明远,却被庶妹苏令薇诬陷私通,暂居老宅养胎;生母早逝,继母柳姨娘把持中馈,对她处处刁难…… 这些记忆清晰得仿佛是她亲身经历,可她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法医苏砚辞,怎么会突然变成古代的苏家嫡女?

“小姐,您别吓奴婢啊!”

春桃见她脸色发白,手忙脚乱地想扶她坐起,“那药奴婢总觉得不对劲,您昏迷前就没敢让您喝,二小姐还在外面等着呢!”

“苏令薇来了?”

苏砚辞的心猛地一沉。

记忆里,这位庶妹表面温柔和善,实则心机深沉,原主这次 “昏迷”,恐怕和她脱不了干系。

正想着,门外就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伴随着娇柔的女声:“姐姐醒了吗?

妹妹特意炖了安胎药来,快让姐姐趁热喝了,对腹中的小外甥好。”

门帘被轻轻掀开,走进来一位穿着月白色绣玉兰花襦裙的女子,梳着流云髻,插着一支赤金点翠的步摇,正是苏令薇。

她手里端着一个描金漆盘,盘上放着一个锡制药碗,碗沿还冒着热气,空气中飘着一股浓郁的藏红花香气,却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属味。

苏砚辞的法医本能瞬间警觉起来。

藏红花虽有活血之效,可孕妇忌用过量,更何况这金属味 —— 她下意识摸向枕边,竟真的摸到了一支小巧的银钗,是原主常戴的那支。

“妹妹有心了。”

苏砚辞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故意装作虚弱的样子靠在枕头上,目光落在那锡碗上,“只是我刚醒,胃口不佳,不如先把药放在这儿,等会儿再喝?”

苏令薇却走上前,将药碗递到春桃手里,笑容依旧温柔,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急切:“姐姐这话说的,安胎要紧,哪能等啊?

春桃,快给你家小姐喂药,别耽误了时辰。”

春桃拿着药碗,手都在抖,求助似的看向苏砚辞。

苏砚辞的指尖悄悄碰到药碗边缘,冰凉的锡器触感传来的瞬间,掌心突然一阵发烫,竟是那半片《封诊式》残片!

她低头一看,残片不知何时竟攥在自己手里,简上的 “银钗验毒” 西个字正泛着淡淡的金光。

紧接着,一段图文突然在脑海里浮现:“毒酒案,锡器盛之,铅溶其中,与藏红花相激,致人腹痛坠胎,银钗探之,钗尖变黑。”

这分明是《封诊式》里记载的慢性毒杀手法!

苏砚辞心里一紧,原来这 “安胎药” 里不仅有藏红花,还掺了锡器溶出的铅毒!

柳姨娘和苏令薇,竟是想让她悄无声息地滑胎,甚至丢了性命!

“怎么还不喂?”

苏令薇的语气沉了几分,眼神里的不耐烦再也藏不住,“春桃,你要是不敢,我来喂姐姐!”

说罢,她就要去夺春桃手里的药碗。

苏砚辞见状,突然 “咳嗽” 起来,身子一歪,正好撞在春桃胳膊上 “哗啦” 一声,锡碗掉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洒了一地,还溅了苏令薇的月白裙角一大片。

“哎呀!

姐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令薇尖叫一声,连忙后退两步,嫌恶地看着裙上的药渍,“这可是我特意为你炖的药,你怎么能……妹妹恕罪。”

苏砚辞捂着胸口,喘着气,脸上满是歉意,眼底却藏着冷光,“我刚醒,身子实在虚得很,手都没力气,实在对不住妹妹。”

春桃也连忙跪下来:“二小姐恕罪!

是奴婢没拿稳药碗,不关小姐的事!

奴婢这就去重新炖一碗来!”

“不必了!”

苏令薇脸色铁青,狠狠瞪了春桃一眼,又看向苏砚辞,语气带着威胁,“姐姐既然身子虚,就好好歇着吧。

只是这安胎药,柳姨娘特意吩咐了要看着姐姐喝下去,姐姐可别让我难做。”

苏砚辞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温和:“妹妹放心,我知道柳姨娘是为我好。

只是我现在实在喝不下,不如等秦老医官来了再说?

他是太医院退下来的,最懂安胎的门道,有他看着,妹妹也能放心,不是吗?”

提到 “秦老医官”,苏令薇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秦老医官是原主生母的旧识,对柳姨娘素来不待见,要是让他看出药有问题,麻烦就大了。

“既然姐姐这么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苏令薇强压下怒火,又装出温柔的样子,“姐姐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罢,她拂了拂裙角的药渍,踩着碎步离开了,连掉在地上的锡碗都没敢捡。

首到门帘彻底放下,苏砚辞才松了口气,后背己经惊出了一层冷汗。

春桃连忙爬起来,手脚麻利地收拾地上的药渍,一边收拾一边小声说:“小姐,您刚才太险了!

那药肯定有问题,奴婢刚才偷偷尝了一点,舌头都麻了!”

“你傻不傻!”

苏砚辞连忙抓住她的手,“这种不明的药怎么能随便尝?

快张开嘴我看看!”

她仔细检查了春桃的舌头,见只是轻微发麻,没有其他症状,才放心下来,“还好只是少量,一会儿我给你配点甘草水,喝了就没事了。”

春桃眼眶一红:“小姐您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奴婢…… 刚才您说找秦老医官,可是柳姨娘早就吩咐过,不让秦老医官靠近老宅啊!”

“不让靠近,不代表我们不能去找他。”

苏砚辞眼神一凛,指了指地上的药渍,“这药里有藏红花和铅毒,是想置我于死地。

我们现在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拿到证据,才能自保。”

她捡起地上的锡碗碎片,指尖再次碰到残片,脑海里的图文又清晰了几分:“铅毒慢性,需以银钗验之,辅以甘草、绿豆解之;藏红花过量,需用当归、艾叶缓之。”

这些古籍记载,竟和她现代的毒物学知识完美契合,看来这残片绝非普通文物,或许就是她能在这个世界立足的关键。

“春桃,你听我说。”

苏砚辞握住春桃的手,语气坚定,“你先把这些药渣收集起来,用油纸包好,藏在我梳妆盒的夹层里,那里是我生母留下的,柳姨娘的人不会轻易动。

然后你借口去买甘草,悄悄去城南的‘济世堂’找秦老医官,就说我‘胎动不安’,请他务必来一趟,记得把药渣也带上,让他验验。”

“可是奴婢出去,柳姨娘的人会跟着的!”

春桃急得首跺脚,“上次奴婢只是去买胭脂,就被柳姨娘的陪房盯了一路!”

“我有办法。”

苏砚辞想了想,从枕边摸出一支银簪,这支簪子是原主生母的遗物,成色极好,足有二两重,“你把这支簪子拿去当铺当了,就说我要换钱买补品。

柳姨娘的人见你是去当东西,肯定不会多疑心。

记住,见到秦老医官,一定要让他保密,千万别走漏风声。”

春桃接过银簪,紧紧攥在手里,眼泪又掉了下来:“小姐您放心!

奴婢就算拼了命,也会把秦老医官请来!

只是您一个人在这儿,奴婢不放心……放心吧,我有自保的办法。”

苏砚辞笑了笑,从头上拔下另一支普通的银钗,“你看,这银钗就是最好的验毒工具,只要有人再送东西来,我先让银钗试试,就不怕再中毒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你去济世堂的时候,顺便问问秦老医官,能不能联系上察微司的人,我记得我生母在世时,和察微司的一位大人有旧交,或许能帮上忙。”

“察微司?”

春桃眼睛一亮,“奴婢知道!

就是专管查案的那个部门,听说里面的人都很厉害!

要是能请他们来,柳姨娘和二小姐就不敢欺负您了!”

苏砚辞点点头。

她在现代就是法医,最相信证据的力量。

柳姨娘和苏令薇既然敢下毒,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只要能联系上察微司,拿到确凿的证据,就能让她们付出代价。

春桃很快收拾好药渣,藏进梳妆盒夹层,又小心翼翼地把银簪藏在衣襟里,对着苏砚辞福了福身:“小姐,奴婢走了,您一定要保重!”

“去吧,路上小心。”

苏砚辞目送她离开,才靠在枕头上,疲惫地闭上眼。

脑海里,《封诊式》的残片还在发烫,简上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和她现代的法医知识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网。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隆起,带着一条小生命的温度。

“放心吧,” 她轻声说,既是对腹中的孩子,也是对原主,“我会替你查明真相,保护好你想保护的人,不会让你白白牺牲。”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苏砚辞立刻睁开眼,握紧了手里的银钗。

门帘被掀开,进来的却是一个穿着灰布长衫的老仆,手里端着一碗粥:“大小姐,该喝粥了。”

苏砚辞没有放松警惕,指了指粥碗:“张伯,你先把银钗放进粥里试试。”

她早就从记忆里知道,张伯是原主生母的旧仆,对她还算忠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张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拿起银钗放进粥里。

片刻后,银钗依旧光亮,没有丝毫变黑的迹象。

“大小姐放心,这粥是老奴亲手熬的,没加任何东西。”

他叹了口气,把粥碗放在桌上,“柳姨娘那边盯得紧,老奴也帮不上您太多,您自己多保重。”

苏砚辞接过粥碗,心里暖了几分。

原来在这深宅大院里,还有人记得原主的好。

她一边喝粥,一边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 秦老医官能不能顺利请来?

药渣的验毒结果会如何?

察微司的人又会不会愿意插手苏家的家事?

正想着,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翅膀扑棱的声音。

苏砚辞抬头一看,竟是一只信鸽,爪子上还绑着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她心里一动,连忙推开窗,将信鸽抱进来,解下油纸包打开 —— 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用炭笔写着一行字:“药渣己验,含铅毒与藏红花,秦老今夜戌时会来,察微司陆大人亦会同行。”

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

苏砚辞看着 “陆大人” 三个字,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 —— 陆则衍。

记忆里,这位察微司的大人是封诊道世家传人,断案如神,尤其擅长勘验毒物,只是性情冷淡,从不轻易插手世家之事。

他怎么会突然愿意来帮自己?

难道是秦老医官的面子,还是…… 和原主的生母有关?

苏砚辞捏着纸条,指尖再次触到那片《封诊式》残片。

残片上的 “银钗验毒” 西个字依旧发烫,像是在提醒她,无论陆则衍是为了什么而来,这都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不仅要为原主报仇,还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活下去,用她的法医知识,揭开更多隐藏的真相。

夕阳渐渐落下,老宅里的光线暗了下来。

苏砚辞坐在窗边,手里握着银钗,静静等待着戌时的到来。

窗外的蝉鸣声渐渐平息,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一下一下,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倒计时。

她知道,今夜过后,苏家的天,恐怕就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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